巡检兵丁竖起了梯子,张管营和牛巡检,先后从屋脊上下来了。

    马千里虎口冒血,还陪着铁司狱坐在地上。

    铁司狱正在为自己小声辩解

    “老马,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来得及去提亲,再说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倒是容我好好计划一下,想个一击必中的法子。”

    马千里坚持认为,铁司狱就是在拖,不想给他办事。

    他装作展示环首刀,故意把刀锋对着铁司狱。

    “老铁,你怎么这么墨迹,你当我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但是你别忘了还有一句话再晚一步,黄花菜都凉了!”

    马千里的意思就是,你敢蒙我,我就弄死你。

    铁司狱一时无言以对。

    牛巡检本来很尴尬,不过看到马千里坐地,还是忍不住习惯性嘲讽

    “马总捕头,你这样坐地不起,是为了修炼吸土吗?”

    “哪里哪里,本捕再怎么修炼,也比不上牛大巡检,一纵身飞上房顶,稳坐屋脊,真是坐得高,看得远!”马千里习惯性回击。

    牛巡检老脸一红,牛尾刀直指马千里。

    “姓马的,你什么意思!”

    一帮巡检官兵,看长官要动手,呼啦啦站到牛巡检身后。

    铁司狱现在闷不吭声,马千里也不能真杀了他。

    马千里肚子里有气,憋着火也没有地方撒,哪里受得了牛巡检挑衅,猛地站起来,单手持刀,刀锋所向,正是牛巡检脖颈。

    手下的衙役,肯定跟着头儿走,也都站到马千里身边。

    巡检官兵和衙役捕快,一时又呈剑拔弩张之势。

    铁司狱刚平复的心跳,咚咚咚又跳了起来。

    今天他已经是够烦的了。

    “你们要打,去外面打!”铁司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