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缠着‘我’,傍在我与床榻之间。

    那柄小小的性器翘在绒绒的浅色草丛中,早已是爽的吐了好几回透明的情液。

    就知道这里哪怕是个侍者都身怀绝技了!

    无论是不是演技,不过一掌长的肉棍就让这侍者媚态毕露。他是哭的梨花带雨,求饶着不要太重。

    但娇媚的哭腔、掰开自己圆臀迎合肏干的姿势、纤细手指深陷嫩肉的形状,这些都是双性侍者欲拒还迎的把戏罢了。

    无论我如何想,筑基的‘我’却是越战越勇。

    “你这骚逼不是能吃的很么、嗯?”

    ‘我’弄了他上千下,到底是有点疲软了,只是不曾将精华给他。

    拿起床头的精巧小酒壶,‘我’一口闷完那无味的液体,。

    热力升腾起来,感觉自己还能再战。

    直到此时,他才在神色中有了一丝害怕。

    不过片刻后,他红着眼角,跪软了腰,将腿分的更开。拨开糊在那朵肉花上面的白沫,露出那几近烂红的颜色,腿根都是白色与水色混杂的一片狼藉。

    “仙长,别肏了,奴奴这里都被您干穿了。您就给了奴...下次、下次再玩尽兴好不好?从昨个儿夜里起,您就...这里真的不行了...”

    我附身的这位显然不这样想,见到那样淫糜的示软,连呼吸都顿了一下,更何况比起示弱,那更像是勾引。

    “那好吧。”

    双性侍者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抽出了再度梆硬的器官,任由已经松弛的小穴吐着什么。

    并非饶过了他。

    “那你要用另外的方式补偿爷。”

    ‘我’抚摸着他娇艳欲滴的红唇。

    “...是。”他垂下头去,就要合拢腿,握着‘我’这根东西含入唇中。

    ‘我’恶劣的用靴子点在他的膝盖,“把骚逼露出来,让爷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要是还能吃,可不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