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渐渐细化的春宫不再对我有吸引,因为手边那朵依偎而开了一半的海棠花夺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嘶、轻点儿。”芳姐皱着眼眉,拍着我的手背。

    我的力气太大,给那里留下了一点红痕,倒衬的那海棠更艳了。

    “你也喜欢这图纹?没想到你这粗人倒还是蛮识货的嘛。”

    见我盯着那里,芳姐自说自的解释起来:“那位大人极少出手给人绘身,是我运气好,才...”

    “你说的烧鸡怎么还不送来?早都饿了。”元师生硬的打断了她的话语。

    “许是姐儿们都起了罢,林林总总许多样,拿来总要些时间。”

    元师轻车熟路的找到柜子中的蜜罐,挖出一点放进芳姐惯用的杯中,“来,润一润嗓子。”

    见着芳姐急切地啜着温热的甜水,元师接着说道:“都这把年纪了,还管不住嘴?”

    那语气倒不急切,只是严厉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看来我不能再获取更多的信息了。

    “你玩归玩,只要不伤了根本。”

    “好好,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

    芳姐吃完了蜜水,再度把我拉去了盥洗房。

    外间人来人往的多了起来,她洗去身上的汗液水渍,剩下的便叫我用了。

    擦干身体,芳姐将半湿的长发梳起来起来,把肚兜的绳丝挂在脖子上,又将背后的宽带绕了一圈,落在乳下系好的结刚好落在中心,

    将那肥软微微托起,深深的乳沟从胸口镂空的部分投出隐隐绰绰的一点影子来。

    灰扑扑缎子甚至带了一些毛边,透露出窘迫的气息。

    即使我知道她并不缺钱,但这样的窘迫摆上明面正巧被‘我’看见,也让她有些许虚张声势。

    穿上藕荷色的细棉亵裤,她又套上了同样材质的罗裙,遮掩了许多肉色。

    “看什么?今天还没看够吗?”

    穿好衣服的她戒备心很重,和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