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竞秀早早的便在门外候着,等待着夏侯幻的起床为他梳洗,可眼看太阳东升夏侯幻还是没有唤他进去。

    这让他心里如锣鼓般的敲着,他跟千岩跟了夏侯幻十年,十年里夏侯幻从来没过辰时起过床,就算身负重病也会坚持起来。

    今天这是到底怎么了?此时此刻竞秀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竞秀不知道的是,夏侯幻正在跟伊云时在房间做争执,本来二人早早的醒了,穿好衣衫的时候,夏侯幻不经意瞥见伊云时枕下的玉佩,白色的总感觉很熟悉,当时他就要去拿,却被伊云时抢先了一步,放进怀里。

    伊云时越是不愿给他看,便越证明他心里有鬼,所以二人还在争抢伊云时怀里的玉佩。

    伊云时的心都已经开始哭了,都是娘亲的错,他早说把玉佩放在府中,娘亲非让他带在身上,这下完了被发现了,看来小命要不保了,不管小命是否能保,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他吃亏。

    “伊云时,拿出来!”夏侯幻此时的面色相当的不好,那玉佩的一角狠狠的刺痛了他的视觉神经,难道自己恨了四年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伊云时无耐,抱着胸口,吱吱唔唔的开口:“二……皇子……真的不可给你看。”

    夏侯幻听他又拒绝自己的话,心下不悦的挑眉,阴寒道:“不可以吗?现在本皇子命令你,拿出来!”

    “娘亲说……这是她的传家之宝,如果谁看了这玉佩就等同与我有……了婚约,所以我一直藏在身上不敢让别人看到。”伊云时语态情怜,神情忧虑,眸色灼人,如果有少女在他身边,不知道会痛彻多少人的心。

    夏侯幻聚眉,丞相夫人家中竟然还有这等规矩?他不信,难道这是伊云时欺骗他而一个借口吗?

    “哼,婚约吗?本皇子到时娶你便是,只要这块不是我要找的玉佩!”

    “不是……是我娶……你……”伊云时非常淡定但却又可怜的接了一句。

    “放肆!伊云时,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夏侯幻羞怒的漆黑面色与瞳孔快要成为了一提了,这证明了夏侯幻到底有多生气。

    “这样的话……微臣多有得罪,不能给二皇子您看……”伊云时怕他吗?不怕不怕一点都不怕。

    “你!”夏侯幻负气,再次道:“好,我答应你,把玉佩快点拿出来,不然杀了你!”

    伊云时听他答应,心里一阵摇头晃脑,嘴上却断断续续的说:“不行……口说无凭……要签字画押,不然微臣以后就娶不到媳妇了……”

    “签字画押?伊云时你别得寸进尺!”愤怒到极点的声音。

    伊云时不说话,双手抱着胸口,就这样瞧着他,心想:你不签字画押,我就不给你看!

    夏侯幻实在想知道那块玉佩到底是不是自己找的那一块,从刚才的那一眼,他可以很确定的确是四年前看到的那一块,在加上伊云时此时的种种行为,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竞秀!”夏侯幻开口。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