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愣了一下,在肖恪错开视线的前一秒他还觉得这种方式可行了,却不想还是不行,肖恪有些挫败,他起身去厨房里拿水喝,江与别也觉得适当的休息一下没什么,而且他也累了,就那么随意的躺在了地板上:

    “给我也拿一瓶。”

    “好。”

    肖恪打开冰箱却并没有立刻拿水,他走过来不过是个借口,江与别的一句‘不喜欢我吗?’对他的杀伤力太大了一些,有那么一秒钟他甚至都要脱口而出说喜欢了,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他担心自己表现太过被江与别看出什么来,所以过来冷静的。

    放着空调不用,喜欢用冰箱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但冰箱的冷气确实让肖恪快速冷静了下来,但是此情此景也莫名其妙的涌出一点的熟悉感:他之前似乎也因为一件事情扎进冰箱里冷静来着。

    对了,因为看到了江与别的裸体。

    肖恪想到了上次的场面,但还没来得及尴尬,脑袋里就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打开了冷冻层,看着里面摆放整齐的里脊肉和五花肉,突发奇想:如果把江与别当成一头猪来看的话,是不是就会好很多?

    就像之前自己为了不在江与别的面前露出什么破绽,把他当成了一条大狗一样?

    不管这个方法到底对不对,但肖恪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比之前放松了不少,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落地窗前:

    “哥,我们再来试试!”

    江与别已经有点累了,躺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有点昏昏欲睡,听到肖恪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看他:

    “嗯?”

    “我找到方法了,来试试?”

    江与别很想说‘你让我睡一会儿’,但看到肖恪神采奕奕,明显很自信的模样又觉得打铁要趁热,于是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打了个哈欠:

    “我水呢?”:

    “啊,我忘了,先别喝了,陪我练完再喝吧。”

    江与别:“……”

    江与别原本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在结束之后不由问肖恪:

    “你去了一趟厨房就打通任督二脉了?”

    “嗯。”肖恪有些骄傲的说。

    “什么方法?”江与别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