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瑜已经盯着那门里面,看不见的吊楼栏杆上,看不见的那个人……

    在侍卫的眼里,他家爷,关键时候成了一傻缺!

    掐着拍子,侍卫把“傻缺”爷推了出去:“爷,该您出场的时候了!”

    末尾还加一句“加油!”

    阿迎说完话回身就撞见眼前直挺挺的一个男子,吓了一跳。

    明瑜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活腻了!

    可人早已经躲到树干后面。

    阿迎眼睛一亮,埋怨:“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吓死我!”

    她打量着来人,看见他手里抓着的纸箱,上面是她的爬抓一样的字。

    阿迎立刻明白了。

    “你就在这里站好,不要大声喧哗。我叫我姐下来!”

    “姐!”阿迎长长的一声,立刻进去里面。

    “爷,干得好!”侍卫从树后面蹦出来,“接下来就要编个理由!”

    明瑜反问:“还要理由?”

    他要进哪里,要出哪里,好像从来都不用理由。

    侍卫对他家爷保持着一点距离:“爷,您现在是一个走投无路的穷逼,您当然得有一个理由,傅桃花才能留下您。要不,人家为啥要请您。理由,理由,得想好。快。人要出来了。”

    什么理由?

    明瑜最不擅长了。

    傅桃花听见阿迎的怨鬼一样的叫声,走出来,纤细的腰杆儿依靠着二楼的栏杆,看下去。

    阿迎在庭院里招手:“姐,有人来见工!”

    傅桃花看过去,门槛的外边,是一袭长袍,那颜色,就像青石板缝隙中长出来的青苔。

    这黑不黑黄不黄的颜色,看得闹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