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离,你这头猪!”我的喊叫声响彻了整个竹屋。

    这是我们来人间居住的第五年了,自从成为夫妻,那厮越来越奇怪了,他总是喜欢摸我肚子,还经常啃我耳垂。

    把我一惊,他却摸向我的大腿根部,还咬我耳朵。

    “你...你你,这还是白天,你天天啃我耳朵干嘛?”我恼了坐起身,我欲将他推开,却在推开他时被他反手擒住双手,盯着他未束好的头发,长发随意披着,一双凤眼确是将自己一直盯着。我见他不放开自己,但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就那么盯着,也是嗯怪难为情的,虽说自己脸皮较厚,但也顶不住这含情脉脉的注视啊。

    “你,放开。”我脸颊烫的吓人,身体不自在的动了动。现在还是在床上,我的衣衫穿得很薄,外面日光照耀进来,还隐约看得到自己的玲珑身躯。况且自己现在这姿势,委实有点危险。

    我现在是半坐在他身上的,他只穿了一个里衣,我觉得很危险,正欲逃走。

    话音刚落,奕梧猛地将我拉进了他的怀中,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你为什么说我是猪?嗯?”说罢,又是轻轻一咬。

    “不告诉你。”耳朵一疼,我大叫道,伸手去推他。

    他不恼,将我推进床榻里边,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近日越来越觉得他更色了,他白天对我摸来摸去,晚上更是不放过自己,每天被他摆弄!他他他,到底要干嘛!

    “你你你,干嘛!昨晚不是才才才...”我又结巴了。

    “沅沅,我想要个孩子。”他严肃的望着我道。我惊了,下意识就往后缩,正欲从他身下钻出去。

    “你不想要孩子吗?”他委屈的望着我的眼睛,牢牢锁住我的手。

    我没回答,我觉得我还年轻,还不想要孩子,况且我现在很自私,只想原离眼中只有自己,因为以前总和他错过太多,就想着补偿他。

    他似乎很难过,手渐渐放开我,眼神躲避了我,默默起身。

    我愣住了,我惹他生气了?可是比起补偿,我更怕他生气。我拉住他的衣摆,望着他的背影委屈的说道:“我没...如果你想要,我就生,你别生气。”

    他没回头,也没动身。我使劲拉他,甚至使了术法,到凡间一般是不允许的,可是自己的身份在那,也是不会有什么惩罚的。他被我拉倒在床榻上,见他闭着眼,眉间无喜无忧,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我摇了摇他的手臂,脑袋突然晕晕的,脸有些烫,我跨在他身上。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再慢慢一路亲到他的唇边。感到他身体僵了僵,一抬头,他幽深地望着我,但也不动作,我见他可能还在生气。我猛地亲上了他的唇,嗯技术不是很熟练,我轻轻咬了他一下,我颤抖地去扒他的衣服,不小心触摸到他腹上那块疤痕,是我当初伤的。

    我低头亲上了那块疤痕,他突然翻身将我压住,他气哄哄的看着我因为颤抖而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样。

    “这么没出息?要哭了?”他怒极反笑道。

    “我还不是第一次掌握主权,有些不熟练,你莫要笑。”我怒道,双腿却在打颤。

    “是吗?那你现在呢?乖,下次让你来,这次就让我好不好?”他引诱道,不动声色地解开我的纱衣,藕色的肚兜暴露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