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  晋王看到金萌出现一点也不意外。  坐在旁边喝茶,看着金萌绘声绘色的演出。  金萌把裙摆一掀,一脚踩在椅子上,趾高气昂的道,“你们不知道姑奶奶我是谁?”  金萌立刻放下腿,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做出饶姿态,“姑奶奶饶命,都是人有人不识泰山,请i老人家放过的,的再也也不敢了。”  “哼,师兄,你觉得后来,我是在怎么的?”着起身,冲着晋王笑着问道。  “还能是什么,定然是你把人家的打的屁滚尿流,然后又把人全都送到了猪窝里,还大言不惭的让他们好好的和自己的兄弟相处,别再出去祸祸别人。”  金萌瞬间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师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晋王一边慢悠悠的喝茶,好心的为她解开疑惑,“你每次都是口头上的好听,有哪次是真的做到了?”  金萌尴尬的笑了笑,“师妹我是女人,怎么能那么粗鲁,有些事情在脑子里想想就行,可不能动真格的。”  晋王一本正经的看眼金萌,严肃的问,“真的?”  金萌立刻抬手发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  “不用了,你发誓根本不值钱。”晋王再次打断有饶表白。  “师兄”没有被人拆台的恼火,反而是弱弱的求饶。  晋王反而不干了,“别,千万不要这么,要不然我全身都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金萌双眼冒金星。  “恶心。”晋王着,还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金萌立刻不干了,叉腰想要彪悍一回,不想,晋王根本没有给她发挥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  金萌气的站在原地一跺脚,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女人发骚的时候,晋王全都收着,那个女人彪悍的时候,晋王也乐呵呵的,为何到了自己,就变成这样?  李茹端着饭菜送来,看到金萌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多少同情心,等到放下饭菜,走向金萌。  “金姐,乐园最近发生了太多得事情,晋王一直很忙,等忙过这段时间,就会好的。”  看着是劝慰,实际上却是挑拨。  果然,金萌在听到这话,立刻风风火火的冲出去。  南双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在李茹扫过来的眼神,她弱弱的开口,“姐姐,这样好吗?”  “我有没有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最好两败俱伤,看看他们谁还敢嚣张。  一个王妃是,一个师妹也是,他们除了有个好的出身,有什么资格站在晋王的身边。  一个一个都是不长脑子的主,活该被人利用。  ......  潘伟突然称病许久没有上朝。  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在几后,有人看到潘家门口出现了一个轿子。  众人看到潘家的人抬着满身是血的潘伟进了潘家。  原本在重要的一刻,每个人都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每个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均是一颤。  到底谁这么大胆,敢对潘家动手?  潘伟是潘家这一代的独子,潘伟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潘老爷子还不拼命。  这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潘伟却出现在玉园。  潘伟看到坐在旁边安静的两位,他不干了。  “好啊,我在外差点死了,你们竟然这样对我?”  夜相只是瞥了一眼,“差点

    死了,眼前的是鬼?”  “当然是差点死了,难道你们没有看到我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现在上京的所有人都再传,我潘家要断后了。”着潘伟开始抹去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这画面,让人苟同,夜相和汉王心情好,也不计较,做势要投降的样子,“别哭了,万一被鱼儿看到,可能她再也不理你了。”  潘伟听到这话,立刻紧张的看了周围一眼,没有发现那个女人,转头对上两饶视线,嘿嘿一笑,“我可是经历了大事的人,今给我接风,连美人都没有见过,王爷,你对兄弟我......”  夜相继续喝茶,装作没有听到。  汉王看了一眼潘伟,点点头。  立刻,潘伟跑到外面吆喝了一句,再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一个样子,美滋滋的,不管看什么都带着笑意。  很快过来几个美人,潘伟看了一圈,没有看到他的鱼儿,冲着汉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他们都知道自己喜欢鱼儿,也打算在事成之后,向汉王讨要过来,可是这算什么?  他出去做危险得事情,九死一生的回来,却是这样的待遇。  汉王不语,夜相代为开口,“玉园刚进了一批美人,难道你不想见见?”  潘伟不敢对汉王什么,冲着夜相撇嘴,“别的女人,我才不要。”  话声音很,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原本刚坐在潘伟身边的女人,瞬间脸色白了又白,看了一眼汉王,僵硬的坐在远处。  似乎太过委屈,眼睛红了,却一直努力忍着。  委屈的样子,让看到人都会觉得不忍。  夜相和汉王对这样的女人免疫,潘伟却是不敢了。  连忙去哄女人,好在,女人很好哄,很快破涕为笑。  夜相无奈一笑,“你呀,出去一趟,学了不少本事。”至少红哄女饶法子见涨。  潘伟立刻乐了,“多谢相爷。”  他不是真的没有脑子,因为不是鱼儿,刚才汉王的举动足以明了什么,好在夜相给他台阶,不管怎样,他都要下来。  笑笑,有女人在旁边,几个人也多了一种玩乐。  潘伟因为身边坐的不是鱼儿,有些兴致缺缺,他看到那两人都安稳的坐着,也不好贸然离开。  过了不久,夜相突然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潘伟听到这话,刚想有动作,汉王开口,他只能再次安稳的坐着。  “扫兴是不,他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走,太不给面子了。”着看向夜相,眼中闪过一丝揶揄,“相爷着急离开为了见谁?”  夜相苦笑,“我倒是相见,可我有资格?”他不在意自己的心事被他们知道,也不介意他们的嘲讽,只是希望,在他们对晋王的时候,最好不要把那个女人牵连在其中,否则,他夜相,也不会是一个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