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放下了电话,让郎学礼再63非常秘书-第五二三章真实用意

    陆渐红其实在一直在楼下,确实是在涮郎学礼,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有这种狭隘的报复思想,确实在和郎晶的感情上,郎学礼给他带来的刺激太重了。讀蕶蕶尐說網其实,郎学礼没有必要这样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郎小波不干这份工作,还有别的选择,实在不行,由郎晶出资让他做个生意也是完全可行的。可是郎学礼是个很传统的人,虽然他很势利,但他觉得做生意很丢份,就连收入颇丰的女儿从事演艺事业他也是不予赞同,他觉得抛头露面不是个女孩子干的事情,相比之下,他还是倾向于让郎晶去做教师。出于对体面职业比较光彩的认识,所以才想尽办法把儿子弄进了交警队,这是个职权单位,很有面子。陆渐红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接到郎学礼的电话,虽然口吻冷淡,但还是上去了。

    二人见面,郎学礼有些尴尬,只是欠了欠股,道:“你来了。”

    陆渐红见他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略略点了点头,面沉如水,坐到了郎学礼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并不出声。

    如果说在坟场看到的陆渐红还只是个年轻人的话,那么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便是个实实在在的朝中官员了,那份官威对于骨子里极具奴性的郎学礼来说,是一种压迫,更何况是陆渐红特意而为。

    郎学礼的心头没来由地一阵慌张,说话的腔调都变了:“陆渐……秘书长,我知道小波对你有不敬的地方,请你宽宏大量,放他一回。”

    陆渐红自然不会轻易就这么松口,淡淡道:“你这算是请我还是求我?”

    郎学礼咬着唇道:“算是我求你的,如果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陆渐红笑了笑,道:“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让我看得起的吗?”

    从陆渐红的话中听不出一丝讥笑,更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但那种淡淡的不经意却比讥讽更加让郎学礼难堪。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放过他?”为了掩饰心头的不适,郎学礼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软中华,拆了封递了一根给陆渐红。

    陆渐红接过香烟,却只是夹在指间,对于郎学礼的近乎哀求,置之不理。

    郎学礼的脸抽搐了一下,把准备给自己点烟的打火机打着了火,送了过来。

    陆渐红觉得差不多了,自己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了,道:“你先来。”

    自己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陆渐红道:“郎主任,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教他一个做人的道理。人要着眼长远,不要只看眼前利益,如果以后他为人处世还是这样的话,他会摔得更重。”

    陆渐红这话说得郎学礼有些坐不住了,陆渐红是在说他儿子吗?这摆明是在说自己啊。不过好歹陆渐红总算答应了不追究儿子的责任,这顿屈辱受得也值得。

    岂料陆渐红跟着又说了一句话,道:“所以我要看郎小波的表现怎么样再做决定,就像坐家牢一样,在这个时间段里,如果再有什么不当之处,我现在的承诺无效。”

    郎学礼对此倒是没有意见,他也希望儿子好好的,不去惹事生非,这道紧箍咒有道理,只是陆渐红接下来的话不但嚣张,而且极具威胁和杀伤力:“希望郎主任能明白一件事情,在洪山,想打压一个人,不比辗死只蚂蚁费事多少。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家人告诉我受到什么骚扰。”

    陆渐红的家人毕竟在洪山,如果郎小波泄愤的话,倒是个隐患,所以他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你们都老实点,我既然可以让你死第一回,就能让你死第二回。

    郎学礼的智商并不低,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从陆渐红的行事风格来看,他毫不怀疑陆渐红有这方面的魄力和能力,所以他点着头道:“这个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

    陆渐红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手机,当着郎学礼的面拨通了洪如彬的电话:“洪书记吗?我陆渐红。郎小波的事我个人认为还是缓和一点处理比较好,毕竟他还年轻,要允许犯错,通过错误发现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加以改正。这样吧,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吧。”

    洪如彬在电话那端点着头,说:“陆秘书长,您真是宽宏大量,行,照您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