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陆渐红正在看一封信,这封信是电脑打印出来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周克明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谋杀!

    陆渐红很吃惊,这短短的十几个字就像是一枚炸弹,炸得他内心狂跳。在信的后面还附着一份复印的验尸报告,周克明的死亡时间为夜十一点左右。陆渐红吃惊的正是这一点。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们喝完酒,散的时候才八点多,而且周克明看上去酒喝得绝对不大,经过三个小时后再溺水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再者,他作为一个县长,有着自己的专车,怎么可能会自己步行回家呢?

    陆渐红不由回想起那天沈明海对自己所说的话,难道那些话都是掩盖事实真相的借口?可是仅凭这一点,根本无法断定信中内容的真实性。陆渐好想了很久,决定先按兵不动,他现在考虑的是,这封信的主人是谁,会不会跟那个发短信的是同一个人?他是在向自己示警还是想把水搞混,挑拨他和沈明海的关系?

    陆渐红将信连同验尸报告塞回信封,放到办公室抽屉的最底层,用几本书压住,跟着办公室的门便敲响了。

    陆渐红将门打开,门外站着朱坚。

    “朱局长,进来坐。”陆渐红坐回办公桌前,“朱局长有什么事?”

    朱坚缓缓走到办公桌前,并不

    在看一封信,这封信是电脑打印出来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周克明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谋杀!

    陆渐红很吃惊,这短短的十几个字就像是一枚炸弹,炸得他内心狂跳。在信的后面还附着一份复印的验尸报告,周克明的死亡时间为夜十一点左右。陆渐红吃惊的正是这一点。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们喝完酒,散的时候才八点多,而且周克明看上去酒喝得绝对不大,经过三个小时后再溺水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再者,他作为一个县长,有着自己的专车,怎么可能会自己步行回家呢?

    陆渐红不由回想起那天沈明海对自己所说的话,难道那些话都是掩盖事实真相的借口?可是仅凭这一点,根本无法断定信中内容的真实性。陆渐好想了很久,决定先按兵不动,他现在考虑的是,这封信的主人是谁,会不会跟那个发短信的是同一个人?他是在向自己示警还是想把水搞混,挑拨他和沈明海的关系?

    陆渐红将信连同验尸报告塞回信封,放到办公室抽屉的最底层,用几本书压住,跟着办公室的门便敲响了。

    陆渐红将门打开,门外站着朱坚。

    “朱局长,进来坐。”陆渐红坐回办公桌前,“朱局长有什么事?”

    朱坚缓缓走到办公桌前,并不坐下,直视着陆渐红道:“陆县长,我是来向你作检讨的。”

    陆渐红迎着他的目光说:“朱局长想检讨什么?”

    朱坚没有说话,两个人的目光在碰撞,朱坚的目光很锐利,而陆渐红的目光却很坚定,十几秒钟后,朱坚的目光退却了,垂下了眼睑,说:“是我执法不严,一心只想着县委县政fu的中心工作,忽视了对下属的管理,所以才导致了目前这种情况,伯仁虽非我杀,却因我而死,郦山有恶评,我要承担一定的责任,所以,我向陆县长请求处分。”

    陆渐红收回目光,呷了一口自己带来的龙山特炒,说:“朱局长,这么说,那些违规者都得到了你的默许?”

    朱坚争辩道:“陆县长,没有的事,我只是忽视了,对于他们这样的做法,我是坚决反对的。”

    鬼才相信朱坚的话,恶名与好名一样,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得来的,难道朱坚会一点都不知道?

    陆渐红笑了笑,没有再继续深入地说下去,说:“这件事你最多就负一个督查不力的责任,你既然来自我检讨了,我接受你的检讨,不过,你要配合善信书记,将此事处理好,我等着你们的处理方案。”

    出了陆渐红的办公室,朱坚的心很乱,从陆渐红毫不示弱的目光里,他能看得出,陆渐红绝不是说了玩玩,而是真的在动刀子,看来真的要按照沈明海的意思去办了。

    三天后,一份处理决定放到了陆渐红的面前,看到竟是将常溪文和江傲伟调离的处理决定,陆渐红来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