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就这么谈妥了。

    此时的陆渐红正在见一个人,汤金柱。在见他之前,他与安然交流了一次,他和何润泽起冲突的事已经传到了安然的耳中,安然说:“渐红,你一向很稳重,今天怎么这么冲动?”

    陆渐红说:“我是故意的。何润泽的态度很明了,与他交好是搞不清他的背景的,所以只有激怒他,让他主动出击,我才能知道他的后台有多硬。”

    “这么说,你是真的想替汤金柱出头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何润泽的背景很深,你会有什么结果?”

    “我想过,大不了不当这个副秘书长,也饿不死我。”陆渐红无所谓,“可是我一想到一个正直的人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我的心里就很难过。不,不仅仅是难过,还有愤怒。”

    安然看着陆渐红的脸庞,年轻帅气,却多了份成熟,不由说道:“渐红,我为能有你这样的老公而感到自豪。”

    陆渐红明白安然的担心,是的,这件事,万家青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没有站出来说话,或许他根本说不了话。这就是悲哀。

    陆渐红给自己鼓劲:我不能这么悲哀下去!

    根据乔妮的指引,陆渐红找到了汤金柱的住处,这是一间小平房,环境很差,陆渐红皱了皱眉,敲着汤金柱的门。

    敲了几次,都没有人开门,陆渐红开口问:“汤老师在吗?”

    连问了几声,里面才传来一个惊恐的声音:“你是谁?我再也不上访了,你们别再难为我了,算我求你们了,好不好?”

    “我是乔妮的同事,来看看你。”陆渐红听得鼻子发酸,他知道,汤金柱是被整怕了,一丝悲哀缓缓萦绕在他的心头。

    听到这话,汤金柱才开了门,他的精神很萎靡,看着陆渐红的眼睛充满了恐惧,陆渐红说:“别怕,我是陆渐红。”

    “陆秘书长?”汤金柱半信半疑,忽然哭了出来。

    汤金柱的身体有些佝偻,腿有点瘸,陆渐红问道:“你的腿怎

    不,不仅仅是难过,还有愤怒。”

    安然看着陆渐红的脸庞,年轻帅气,却多了份成熟,不由说道:“渐红,我为能有你这样的老公而感到自豪。”

    陆渐红明白安然的担心,是的,这件事,万家青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没有站出来说话,或许他根本说不了话。这就是悲哀。

    陆渐红给自己鼓劲:我不能这么悲哀下去!

    根据乔妮的指引,陆渐红找到了汤金柱的住处,这是一间小平房,环境很差,陆渐红皱了皱眉,敲着汤金柱的门。

    敲了几次,都没有人开门,陆渐红开口问:“汤老师在吗?”

    连问了几声,里面才传来一个惊恐的声音:“你是谁?我再也不上访了,你们别再难为我了,算我求你们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