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书记怎么了,还不是你的手下?你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李飞不屑一顾。

    “好了,我想一个人静静,见着你就烦。”王建双给李飞下了逐客令。

    李飞的话提醒了王建双,为什么不利用手中的职权呢?如果陆渐红真的有什么把柄被自己抓住了,黄福林也无话可说。

    王建双这个人有两个特点:第一,气量特别小。第二,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他的想法很简单,先查查陆渐红,最好是能查到些什么,如果查不到,造也得造点出来,这方面是他的强项。想到以前的白书记栽在自己的手上,王建双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陆渐红来高河的时间不长,半年左右的功夫换了两个职务,第一个是宣传委员,王建双先想到的是男女关系,无奈的是,陆渐红跟高兰根本没什么瓜葛,而那个播音员也只做了不长的时间就走了,现在的播音员据说比较风骚,可是陆渐红已经不是宣传委员了。跟着他考虑的是经济问题,他的眼睛不由亮了。高河开办《今日高河》这档栏目时,曾经在他的手上经过一笔比较大的资金,当然他是后来才知道的,虽然当时有点生气,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是他争取来的专项资金,由书记发话,绕开他这个镇长,也没什么大问题,况且那时他在外招商引资。现在想想,只要是个官,手头有这么多资金可以动用,或多或少地都会捞一点进自己的腰包,天下哪有不沾腥的猫?

    有了想法,王建双的心情好了不少,待在家里嫌闷得慌,他也是个麻将迷,平日没少和一些单位的一把手切磋,当然都是赢得较多,这些一把手谁敢赢他呀?即使赢了,也是象征性的。中学的校长胡海便是其麻友之一,王建双打通了他的电话,胡海道:“王镇长,真不好意思,今天老丈人七十大寿,是没时间了。对了,郎主任好像没什么事,要不我帮你联系下?”

    郎学礼是中学的后勤主任,和王建双也打过几次麻将,王建双与郎学礼联系了之后,到了郎学礼的家中,另外又叫了计生站和村建站的站长,王建双到的时候,那两个站长还没来,左常美给王建双泡了杯龙井,自己到棋牌室打麻将去了。

    由于是老关系了,在王建双面前,郎学礼并没有什么拘束,边等边和王建双聊天,聊着聊着便聊到国庆前一晚他和陆渐红陪钱一峰打麻将的事上去了:“王镇长,你不知道那晚我们打多大,每个

    ,当然他是后来才知道的,虽然当时有点生气,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是他争取来的专项资金,由书记发话,绕开他这个镇长,也没什么大问题,况且那时他在外招商引资。现在想想,只要是个官,手头有这么多资金可以动用,或多或少地都会捞一点进自己的腰包,天下哪有不沾腥的猫?

    有了想法,王建双的心情好了不少,待在家里嫌闷得慌,他也是个麻将迷,平日没少和一些单位的一把手切磋,当然都是赢得较多,这些一把手谁敢赢他呀?即使赢了,也是象征性的。中学的校长胡海便是其麻友之一,王建双打通了他的电话,胡海道:“王镇长,真不好意思,今天老丈人七十大寿,是没时间了。对了,郎主任好像没什么事,要不我帮你联系下?”

    郎学礼是中学的后勤主任,和王建双也打过几次麻将,王建双与郎学礼联系了之后,到了郎学礼的家中,另外又叫了计生站和村建站的站长,王建双到的时候,那两个站长还没来,左常美给王建双泡了杯龙井,自己到棋牌室打麻将去了。

    由于是老关系了,在王建双面前,郎学礼并没有什么拘束,边等边和王建双聊天,聊着聊着便聊到国庆前一晚他和陆渐红陪钱一峰打麻将的事上去了:“王镇长,你不知道那晚我们打多大,每个人押底十万块,我郎学礼打了就算一辈子麻将了,还从来没打过那么大,现在想想都后怕,要是背起来,两年的工资一晚上就没了。”

    “打这么大?”王建双也吃了一惊,“你老郎有家底子我是知道的,勉强能打打,陆渐红哪来这么多钱?”

    “他打了个电话就有人给送过来了,好像是打给段所长的吧,我没听清,不知道是不是他。”郎学礼说这话的时候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无意中说出来的。

    王建双留心了,段长江,你他妈这是找死,不经过老子同意,随随便便就把十万块钱支出去了,好,老子让你这个国庆都过不安顿。另一方面,他可以更加的肯定,陆渐红的手脚绝对不干净。

    这一场麻将自然是以王建双大赢告终,郎学礼的运气不错,赢了一千,那两个站长各输五千,不过他们不在乎,这都是有钱单位,随便按个明目报销了就行,就当是变相行贿,增进感情了。

    晚上十一点,王建双拨通了段长江的电话:“段所长。”

    跟着他便不吭声,段长江见他不说话,也敢挂断电话,问道:“王镇长,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事?”

    王建双冷笑了一声:“明天你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事找你。”

    段长江一夜未眠,王建双深夜电话,肯定没什么好事,他知道,肯定是他支给陆渐红那十万块钱的事,不过他留了后手,这资金是从陆渐红宣传办的专项帐户上走的,而且第二天陆渐红便把这十万块钱给还上了,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让他睡不着的是,在黄福林和王建双的战争中,到底谁会赢?自己的选择是正确还是失败的?其实他并不想选择立场,可是人在官场,总得有个立场,墙头草是万万做不得的。

    一63,当然他是后来才知道的,虽然当时有点生气,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是他争取来的专项资金,由书记发话,绕开他这个镇长,也没什么大问题,况且那时他在外招商引资。现在想想,只要是个官,手头有这么多资金可以动用,或多或少地都会捞一点进自己的腰包,天下哪有不沾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