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舒处长这里。”

    陆渐红很意外:“你认识舒依?”

    “以前不认识,但现在认识了。”郎晶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没有说话的兴致,说了这个,就把电话挂了。

    陆渐红也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郎晶怎么跟舒依又扯上了,很想打个电话问一下舒依,可是觉着不是太合适,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此时的马明顺正在刘建国的家里,殷晨虽然是刘队一边的人,不过还不够资格与刘建国直接对话。

    刘建国静静地听完了马明顺的叙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震耳的响声,马明顺虽然是公安局长,但是对于这个姐夫还是很惧怕的,不由抖了抖,有些战战兢兢地看着刘建国。

    刘建国骂道:“你脑子是不是坏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无论做什么事,要三思而后行。去查陆渐红的事,我有没有让你做?做了就做了,还亲自过去,你这么做只会授人以柄,被你这么一搞,局势完全被动了。”

    刘建国说的不无道理,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搞陆渐红,陆渐红的背景他是很清楚的,省委秘书长赵学鹏很看重陆渐红,否则不会把他放到湖城市组织部长的位置上来。刘建国可以无视姜海风和黄秋同,那是因为他们的后台不够硬实,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内,可是他不可以忽视赵学鹏,省委秘书长不仅仅只是一个官职,他的一举一动可以说完全代表着省委书记,可以想像,他在省委书记面前随便说一句话,都会引起湖城政界的变动。刘建国并不想得罪赵学鹏,所以他也不想做的太过份,他让刘培兵去试探陆渐红的态度,又转弯抹角地给了很多暗示,想把陆渐红拉进自己的阵营中来,可是并没有成功。考虑到赵学鹏的存在,刘建国的打算是将陆渐红边缘化,让他无所事事,说到底他只是个异地交流过来的干部,尽早还是要走的,他并不想把事态弄得很僵。可是马明顺这一出并没有通过他的首肯,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他很恼火。如果真的很捉奸在床,那倒罢了,可事实是马明顺扑了个空,还给陆渐红留下了话柄,如果在这一点上他还支持马明顺的话,这意味着把他和陆渐红的矛盾从地下搬到了桌面上,这是他所不愿看到的。

    看着马明顺大气也不敢喘的样子,刘建国的老婆出来说话了:“明顺,这事你做得太冲动了,不怪你姐夫骂你。”

    再怎么生气,马明顺毕竟是自己的小舅子,骂也骂了,话还得说的,刘建国想了想说:“明天,你亲自去组织部向陆渐红道歉,态度要诚恳。”

    马明顺不怎么乐意,道:“给他道歉?他算个什么东西?能把我怎么样?”

    刘建国的老婆见刘建国的眼睛瞪了起来,赶紧说:“听你姐夫的,不会错。”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是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你呢?又算个什么东西?”刘建国再次拍起了桌子,“你如果不去道歉,你的事我以后不会管了,任你自生自灭。”

    刘建国这话一出,马明顺怕了,他在公安局那档子破事,什么男女作风问题,什么强奸女嫌疑人的,要不是刘建国运用手段一一给化解了,他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牢,便低下了头,说:“好,我听姐夫的。”

    殷晨得到了刘建国的态度,第二天一早便给陆渐红的住处换了一个新门,陆渐红一直都没有说话,殷晨几次搭话陆渐红都没搭理他,这让他的心里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刘建国的队伍里,还不是他的亲信,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刘建国力挺他的可能性并不大。想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对陆渐红这个组织部长的态度有点偏激了。他虽然是组织副部长,但是陆渐红这个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想要弄死他,那真的跟玩儿似的。殷晨越想越是害怕,对陆渐红也越发敬畏,有心想说几句话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可是陆渐红对他的不理不睬,让他又担心

    歉?他算个什么东西?能把我怎么样?”

    刘建国的老婆见刘建国的眼睛瞪了起来,赶紧说:“听你姐夫的,不会错。”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是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你呢?又算个什么东西?”刘建国再次拍起了桌子,“你如果不去道歉,你的事我以后不会管了,任你自生自灭。”

    刘建国这话一出,马明顺怕了,他在公安局那档子破事,什么男女作风问题,什么强奸女嫌疑人的,要不是刘建国运用手段一一给化解了,他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牢,便低下了头,说:“好,我听姐夫的。”

    殷晨得到了刘建国的态度,第二天一早便给陆渐红的住处换了一个新门,陆渐红一直都没有说话,殷晨几次搭话陆渐红都没搭理他,这让他的心里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刘建国的队伍里,还不是他的亲信,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刘建国力挺他的可能性并不大。想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对陆渐红这个组织部长的态度有点偏激了。他虽然是组织副部长,但是陆渐红这个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长想要弄死他,那真的跟玩儿似的。殷晨越想越是害怕,对陆渐红也越发敬畏,有心想说几句话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可是陆渐红对他的不理不睬,让他又担心又难堪。

    门很快装好了,陆渐红这才开了口:“难为殷部长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简直让殷晨感觉比死还难过,这分明是一种疏远的信号,殷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一路上他都在想,以后他又该怎么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