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赌窝虽然是铁拐李的场子,但是在成大安的默许之下的,所以场子的三成收入都进了他的腰包。这个场子有两个作用,一个是赌。大多都是本地人,而且是很熟的人,陌生人是进不来的。第二个作用就是放鹰,专门对付像刘得利这样的外地人,不把你榨得像嚼干了的甘蔗一样是不会放手的。这方面,刘得利是充分体验了一把。

    铁拐李跟成大安通了电话,一方面他在刘得利这边搞了不少钱,按照规矩,像这样的收入要五五分账的,因为万一出个人命什么的,成大安得给他擦股。另一方面,铁拐李得把有人抓他的情况向成大安汇报一下,这个事情说轻了,可能是冲着柯一军被绑的事来的,说重了,可能上头想对他铁拐李专政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电话响了好几声,成大安才接,铁拐李听到电话里面有女人吭哧吭哧的叫声,心知肚明地干笑了下说:“成局,您忙着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成大安把电话放在耳边,下边也不闲着。铁拐李很清楚地听到女的嗯嗯啊啊地叫,心里骂了句“老yg棍”,嘴上说:“这边抓了只兔子,很肥。肉割了。要不我给您送过去?”

    成大安听得很清楚,在他心里,钱永远比女人重要,听说有钱拿,便狠狠地冲了几下,把二两浊精给排了,穿上衣服开着车就到场子这边来了。

    车开进来之后,直接上了五楼,铁拐李把钱放一箱子里,都准备好了。成大安笑眯眯地说:“拐子,干得不错。”

    “成局,这还不是您领导有方嘛。”铁拐李拍了个马屁,说,“成局,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下。”

    在听了铁拐李的叙述之后,成大安挠了挠头皮子,说:“我怎么没听说这事呀?你等下,我问下我哥,最近市里有没有搞什么突击活动。”

    成大安联系上了马长顺,转变抹角地问了,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就说:“你确定不是寻仇的?”

    铁拐李头摇得像个拨啷鼓:“不可能,来的绝对是警察,我看得清楚呢,穿着警服。”

    “你有没有看清长什么样子?”

    “老大,那个时候我在逃命,哪有功夫看他们的脸呀,不过只有四个人,应该不是本地的,本地的都认识,而且他们对地形不熟悉,所以我才能跑了。”

    “那最近你安份一点,找个地方躲躲,这两年你也弄了不少钱,够你花一阵子的。这个场子过了今晚先停停,等我探探风声再说。”成大安交待了事情,打开箱子看了看,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撂子人民币,满意地盒上箱子,刚走出门,便听到楼下有咚咚的脚步声,听起来人还不少,不由回头看了铁拐李一眼说:“怎么回事?”

    铁拐李送成大安出门,也听到了,便拍了拍隔壁监控室的门,刚拍了一下,里面的人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说:“拐爷,不好了。”

    手下在成大安面前这么慌张,铁拐李也觉得没面子,瞪着眼睛骂道:“慌什么?”

    “下……下面来了好多人。”那人的声音在发抖。

    “好多人?”铁拐李也吃了一惊,不管成大安在自己面前了,问道,“是不是条子?”

    “不是。”正说着话,听到下面传来一声惨叫,看样子是动起手来了。

    成大安拉着铁拐李进了监控室的门,铁拐李一看屏幕,脸色就有些变了。摄像头下,站着黑压压的人,更让他心惊的是,这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虽然不是警察,但却比警察更可怕。警察做事

    本地的,本地的都认识,而且他们对地形不熟悉,所以我才能跑了。”

    “那最近你安份一点,找个地方躲躲,这两年你也弄了不少钱,够你花一阵子的。这个场子过了今晚先停停,等我探探风声再说。”成大安交待了事情,打开箱子看了看,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撂子人民币,满意地盒上箱子,刚走出门,便听到楼下有咚咚的脚步声,听起来人还不少,不由回头看了铁拐李一眼说:“怎么回事?”

    铁拐李送成大安出门,也听到了,便拍了拍隔壁监控室的门,刚拍了一下,里面的人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说:“拐爷,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