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的。那天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刘书记休息了。”于华站起身来,不经意地向没关上门的卧室看了一眼,见到放在床边的箱子,摆放着一堆衣服,心中微微一愣,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离开了。

    走出刘建国的家,于华暗暗思索着,心中不由一动,走到拐角的时候,人隐在了一棵大树后面,注视着刘建国家的动静。

    一个多小时后,屋内的灯灭了,却从里面走两个人,借着路灯,于华看到刘建国走向了车库,把车开了出来,然后载着马明菲快速远去。

    于华心中一惊,他虽然没有正式进入刘建国的圈子,但对他的事也略有耳闻,知道他的股不干净。刚刚还说要休息,现在夫妻双双出门,有问题。想想自己这几年受他的要挟,担惊受怕地提供了不少信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一两句话就想把自己踢开,没门。于华越想越气,便拨打了姜海风的电话:“姜书记,我向您汇报个情况。我看到刘建国夫妇开车出去了,还带着行李箱。”

    刘建国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时间,离机场约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半小时,踏上了飞机,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的事情我会考虑的,这也是为你好,免得让人家说三道四。”

    “我明白的。那天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刘书记休息了。”于华站起身来,不经意地向没关上门的卧室看了一眼,见到放在床边的箱子,摆放着一堆衣服,心中微微一愣,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离开了。

    走出刘建国的家,于华暗暗思索着,心中不由一动,走到拐角的时候,人隐在了一棵大树后面,注视着刘建国家的动静。

    一个多小时后,屋内的灯灭了,却从里面走两个人,借着路灯,于华看到刘建国走向了车库,把车开了出来,然后载着马明菲快速远去。

    于华心中一惊,他虽然没有正式进入刘建国的圈子,但对他的事也略有耳闻,知道他的股不干净。刚刚还说要休息,现在夫妻双双出门,有问题。想想自己这几年受他的要挟,担惊受怕地提供了不少信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一两句话就想把自己踢开,没门。于华越想越气,便拨打了姜海风的电话:“姜书记,我向您汇报个情况。我看到刘建国夫妇开车出去了,还带着行李箱。”

    刘建国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时间,离机场约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半小时,踏上了飞机,一切就都结束了,迎接他的将是新加坡的另一种生活。

    车在飞速地行驶,风呼呼地吹进车窗,给了刘建国一种年轻的感觉,猛地一踩油门,车风驰电掣般窜了出去。

    十一点五十分,车已到了机场。

    检票已经开始了,两人戴上墨镜,拖着箱子走进了机场。

    到了检票处,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认真地看着两人的护照,道:“请把眼镜拿下来。”

    在经过一番比对之后,工作人员道:“可以进去了。”

    收回护照,刘建国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腔,他已很久没有这么激动过。这样的激动算起来要追溯到他十六岁那年,和村里的一个跟他一样大年纪的女孩发生关系,当他的手按在女孩的胸膛上时,他的心也有种要爆炸的感觉。这时候,他想到的居然就是那一次的激动。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刘书记,这么晚了,急着去哪呢?”

    刘建国转过身,他的身前站着一排威严的警察,程小东站着最前面,沉声说道:“你涉嫌一起谋杀案,请跟我回公安局协助调查。”

    这句话犹如一瓢冬天的海水当天浇下,将刘建国刚刚的那份激动彻底浇熄。

    刘建国知道大势已去,惶然的心情让他的手不由一松,护照、箱子一股脑地全掉在地上,一向表现冷静的马明菲此时却已瘫软在地。

    刘建国不是第一次坐警车,可是这一次他的心情却与以往迥然不同,其实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什么心情,大脑里一片空白,当他到公安局见到被手铐铐住的马明顺时,他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