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的餐厅休息,德瑞斯又提起来LSP的话题,“如果你耳朵红了,是代表你高潮了?”

    菲利普做出肯定的回答,并分享自己的细节,有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耳朵硬了。

    和德瑞斯聊天,菲利普显得非常放松,笑容也从礼貌性的笑容,变成悠闲放松的笑容。

    德瑞斯不仅没把菲利普当成残疾人,也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打工人,没有打工魂,真正当工人怎么可能和残疾老板聊这个?

    菲利普说起自己的故事,深刻诠释了一句至理名言“女人的分歧往往是口红色号,男人的友谊从一根烟开始。”

    他和她妻子在学生时代就相爱了,但妻子怀孕、流产、怀孕——直到医生下达通知,再也不能生育,所以家里收养了个女儿。

    为分担妻子内心悲痛,玩起了滑翔伞这项极限运动,在一次天气不好的情况下,菲利普和妻子没有改时间执意滑翔,在天空成了玫瑰。

    菲利普成现在的样子,而妻子死了。

    “我真正的残疾不是坐在轮椅上,而是失去了她。”

    本来以前的事讲述挺悲伤,但德瑞斯也不知道是否自带笑点,冲淡了许多悲伤。

    此时菲利普告诉德瑞斯通过了三十天实习期,并让德瑞斯把之前偷走的装饰品玻璃蛋还给他,那是他妻子每年送的礼物。

    被戳穿的德瑞斯呆滞了,这才知道玻璃蛋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法贝热彩蛋,著名的珠宝大师法贝热为尼古拉二世做的工艺品,老值钱。

    彩蛋的事德瑞斯装傻充愣不承认,但听到说菲利普妻子所送很有纪念价值,也想要找回。

    他顺来后就搁家里了,可现在被母亲赶出家门,只能拜托妹妹寻找,然后从妹妹米娜的口中了解,弟弟被警察抓走。

    德瑞斯把人领了出来,发现自己弟弟和黑帮混一起,是因为30克被抓了,应当是黑帮利用未成年贩毒。

    “楚舜的拍摄手法,和前面的电影都不同,全篇都弥漫着轻喜剧的氛围,但正是如此氛围,保持视角又有偏向性,却又冷静。”居伊看到涉及到未成年贩毒,心中想法很多。

    拜凯也是,作为一位导演,他能接触到不少也吸食的演员,拿巴黎来说,时尚之都、花都还有什么浪漫之都,但在巴黎北郊的拉科尔林,24小时不间断的都可以买到,十分恐怖。

    镜头转回豪华别墅中,菲利普又在给笔友写信,前面有铺垫,他有一个异性笔友,两人通过写信沟通,互相都有那么点意思。

    德瑞斯是受不了婆婆妈妈的行为,明明对方手写了联系电话在信件上,还要写信,所以他直接拨通女笔友电话。

    这是片中菲利普第一次脸色大变,他并没有自信,无论他在不在意他现在也是重度瘫痪,连打电话都不敢,只敢用书信的方式,自己骗自己说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在菲利普不停出言制止中,德瑞斯打通电话,没办法菲利普硬着头皮说了两句。

    “埃莱奥诺?我是菲利普,我给你打电话,因为我很想听你的声音,你的一句‘喂’就让我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