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弋的嘴角上扬,跟谢小玉说他要在平城的公安大学读两年。

    “这么急着去哪儿,你两个弟弟呢?”

    谢小玉心脏怦怦跳,“在学校,老师打电话回家说弟弟闯祸,季淑琴去学校了,还让陈奶奶带话,叫我抓紧去。”

    严弋想了一下,“你后妈这么热心,怕有古怪,学校那边我去看看,你在校外别进去。”

    谢小玉连连点头,“我也觉得很奇怪呢。”

    严弋没进学校,一包烟跟学校保安打听到了消息,保安进校转了一圈,五年四班的双胞胎太打眼了,很好认。

    保安兜里揣了一包牡丹,供销社卖五毛一,还是锡纸的,比油纸的贵两分钱。

    贵两分钱,让保安有被人重视的骄傲。

    他出来说道:“没惹祸,好好的在教室上课呢。”

    严弋跟身后的谢小玉说:“纸条让保安下课给你弟弟,小鱼儿那么聪明,看了你给他的小纸条,今天一定能保证不惹祸,未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去文工团把工作给顶了。”

    ……

    严弋送谢小玉去了总军区文工团门口,分别后去找许昌。

    许昌好几年没见到严弋了,分别时大家都是少年,现在严弋进了公安大学,他既羡慕又替好友高兴。

    他到处找严弋和谢小玉,几次都在路上错过,没想到在家门口碰到。

    一听严弋和谢小玉已经发现了不对劲,没进学校避免了被相亲。

    许昌佩服,严弋适合干公安。

    “弋哥,不能再让小玉住她爸家了。“

    “嗯。”

    严弋心里有数,不需要发小提醒,他也会去安排。

    他拍拍发小的肩膀,“你什么打算,要不要考公安大学?”

    许昌回头看了看熬坏了身体、只能在家做点简单家务的父亲,他家就他一个独子,公安职业崇高、也危险。

    如果他有点什么意外,估计爸妈都没有活下去的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