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大家,张思颖和张老爹都没有说,众人围坐在一起做游戏,也算是宾主尽欢。

    下半夜到了两三点,苏浅就彻底支持不住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小脑袋像是小鸡啄米似的。

    张思颖轻声询问:“小浅,如果你坚持不住,就去睡觉吧!”

    苏浅的上下眼皮已经睡在一起,一下子被张思颖惊醒,赶紧睁开的大大的,就怕被对方知道自己的上下眼皮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苏浅:“贫僧不困!”

    小白拉了她一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休息,反正我们已经撑的够久了。”

    朱砂举手:“我也要去!”

    苏浅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哈欠,靠在张思颖身边,小脑袋蹭了蹭她:“可是贫僧怕你会伤心啊!放心!张施主走了,贫僧会罩着你的!师侄也会罩着你的,如果他欺负你了,贫僧我就帮你。”

    张思颖感觉自己好像吃了酸酸甜甜的草莓糖一般,内心虽然酸涩,但是嗓子口的那抹甜又让人贪恋,又好像寒冬腊月喝了一大口奶茶一般,温暖香甜。

    她张口欲言,最终千言外语化作一个拥抱。

    苏浅用小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哦哦!不伤心啊!”虽然她小,但是她懂得离别,懂得死亡,特别是由死亡造就的离别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这时朱砂拉着柴郡过来了。

    柴郡丈二摸不着头脑,疑惑道:“朱砂,你把我拉过来干什么?”

    朱砂指了指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你的女朋友不要了!”

    柴郡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哭笑不得:“朱砂,她们两个是女的,而且年纪相差巨大,你如果吃醋,能不能涨点智商。”

    此时正在治愈内心的张思颖:“......”我不认识他。

    朱砂感觉自己脑门的青筋直跳,超级想把面前这个傻大个给踢飞到十万八千里外。

    朱砂恨恨地踢了他一脚:“你脑袋被浆糊给糊住了,还是脑子被狗吃了,我什么时候吃醋了,也只有这女人眼瞎看上你,否则你就单身一辈子吧。”

    柴郡傻眼了,他误会了,实在是朱砂平时的表现就是刁蛮,喜欢粘着苏浅,尤其变身后,性格的一些突出点更甚。

    “额!对不起,我误会了。”柴郡龇牙咧嘴,疼死了。

    朱砂戳了戳张思颖的后背:“我把你家的男人带过来了,你不应该和他在一起吗?”意思是现在你可以把苏浅放开,尽情去抱你家男人,不要朝苏浅撒娇。

    张思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小浅,你现在还困吗?要不要去禅房休息一下,我带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