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郡严肃的警示:“你不要乱说,方丈和主持只是多年的挚友。”

    景洲也明白啥意思,但是他不吐不快:“你说苏浅,慈心主持和方丈,这三个标签放在一起,你让正常人怎么想。”

    柴郡趁着开车的空隙,抽了景洲一下,说:“有些事不能乱说,佛门不是你拍的那些狗血偶像剧。”

    景洲为自己平反,“我拍的那叫霸道总裁,又甜又盐,可不是狗血家庭伦理剧,想追我的人从这里到祖国首都都拍不完。”

    “是,是,是,毕竟你可以全国少女最想嫁的人,就不要管别人的事了,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方丈可是有通天的本事,苏浅的本领都是他教的,如果让他知道你脑子里都是这么龌龊的东西,小心他顺着电话线跑过来,把你收了。”柴郡在一旁恐吓他。

    虽然他也挺好奇慈心主持和方丈之间的关系,但是他可以确定他们之间绝对不涉及儿女情长,就算他对方丈的节操有怀疑,但是慈心主持年轻的时候绝对看不上方丈。

    此时在五溪山后山钓鱼的方丈,忽然感觉一股冷意袭来,打了一个大喷嚏,整个身子抖动,就看到水面上鱼饵抖动,然后到手的鱼跑了。

    旁边躺着一个膘肥体壮的老虎懒懒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看到自己的小灶跑了,愤怒的冲着方丈“嗷呜”吼了两声。

    方丈极为淡定地安慰他:“你一个猛虎吃什么鱼,出家人不得杀生,这日子你就偷笑吧,否则你家老大回来了,老衲也没有好日子。”

    老虎的圆睁睁的大眼睛充满不可思议,不得杀生?那你折腾我干什么。

    老虎想起以前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小白狗模样的神兽,浑身的肥肉抖了一下。

    方丈笑着安慰他,说:“他现在在沉睡,就是一个幼崽不用怕它的。”

    方丈望着还泛着涟漪的水面,喃喃自语道:“这辈子总能护着吧。”

    ......

    因为景洲要留在当地拍一下广告,所以柴郡就带着苏浅先坐飞机回来了,一回到家,苏浅就抱着飞奔过来的小白不撒手,解释说:“小白,你知道吗,贫僧做飞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可以带宠物的,可是师侄他不让。”

    小白听到了,又冲着正在整理行李的柴郡“友好”地龇着牙,尾巴竖起,身子拱起,前爪微微用力,柴郡十分庆幸还好小白被苏宝宝抱着,否则自己就惨了。

    看着小白想咬自己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柴郡的虎胆一壮,伸出手,飞快地往小白的脑袋上撸了两下,赶在小白动作前,马上缩回手,手里还留有那温热顺滑的触感,直呼稀奇,从来没有接触到如此好的手感,怪不得苏浅经常抱着它。

    整理好行装,柴郡将家里清理了一番,就看到墙角的布偶熊和放在角落里的花凌珍栖身的手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忘了要带她们会渡业寺超渡。

    查询了最近的行程,发现他还有三天假期,于是打算带苏浅和小白会渡业寺一趟,顺便把花凌珍和霍映萱超渡。

    早上醒来,天气清爽,阳光透过窗户撒到室内,害羞地用金色的薄纱不停的撩拨人,温柔的拉扯着卧室的主人,想要把他拉醒,但是主人似乎被身下柔软的床垫给捆住了,眼皮子活动了几下,还是没有打开眼睛的窗口。

    正在柴郡在梦中和周公拉扯下棋的时候,卧室外就传来一阵扒门的响动,小白用前爪不停的挠着门,不耐烦的提醒里面的人要起床了,柴郡听到响动,终于睁开眼睛,喊了一声:“我马上就起来了。”

    说完,就眼睛迷茫的坐在床上,无意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脑袋放空:我今天要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