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喝!没想到啊……胡悦!我说你怎么说死也不让我进来呢,原来是你在家里养了小白脸呀!啧啧啧……想不到胡悦你还好这一口啊!这小子连二十岁也不到吧?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呀!”

    那个扯着胡悦头发的男人看到杨子风从屋里出来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一抽,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抬起头对杨子风说:“小毛孩儿,我可是胡悦的老公啊,怎么……你小子上了我老婆,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装横啊!擦……我汪则生有那么好欺负吗?哥几个……帮我给这小子松松骨头怎么样啊?”

    那汪则生说着向跟在他后面的那三个男人招了招手,那三个男人顿时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人说:“老汪,你这头顶上的帽子可够绿的呀!哈哈……行,我们哥几个帮你这个忙,不过事后……那个……能不能让我们哥几个儿也和嫂子那啥一下呀?哈哈哈……”

    “汪则生,你别乱来!”胡悦则气急败坏的在汪则生的手下挣扎着说:“他就是我邻居家的一个孩子,我和他什么事儿也没有,你不要难为他!你快让他走,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别人!”

    “汪汪汪……”小狗球球见到主人被欺负,也从屋里冲了出来,发了疯似的一口咬住汪则生的裤脚。只是球球的体形还没有一只猫大,又哪里真能对人造成什么威胁,被汪则生用力踢了一脚,就给踢到院子里的角落里去了。

    “你让我不要难为他?”

    汪则生把球球踢开后冷哼了一声,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说:“这小子都他玛的都给我戴上绿帽子了,你还让我不要难为他?擦,你个臭婊子!老子虽然对你没兴趣,但是也不代表老子可以任你随便给老子戴绿帽子!”

    汪则生说着用力一扯胡悦的头发,拖着胡悦就往墙上撞去。

    “住手!”

    杨子风本来觉得这人既然是胡悦的丈夫,那么他们夫妻间就算是有什么矛盾自己也不好太过插手了,但是这时候一见汪则生居然对胡悦如此凶狠,却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汪则生的胳膊,用力一捏,只听得“喀嚓”一声脆响,汪则生的手腕子竟然被杨子风给生生的捏断了。

    “哎呀!”汪则生痛叫了一声,连忙松开了胡悦的头发捂着断手向后退了两步。

    “小王八蛋,你敢打我!”汪则生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然后气急地对身旁的三个狐朋狗友说:“哥几个……上,帮我废了这个臭小子,今天晚上我老婆就是你们三个的了!”

    “擦,来真的啊!那行……既然这样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呀!”

    三个家伙一听到汪则生的许诺断时眼睛里都好象饿狼一样的冒出绿光来,看着胡悦那苗条的身段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了,随后一个个的就好象刚刚吃了十粒伟哥似的,嗷嗷叫着就向杨子风扑了过去。

    杨子风刚把胡悦从地上扶起来,还不等让胡悦躲进屋里去,那三个家伙就已经冲到了面前。杨子风皱了皱眉头,一手揽住了胡悦的纤腰,把胡悦保护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挡住了一个胖子当头砸下来的一拳,飞起一脚将一个麻子脸踹飞出去。

    但是第三个人却是一个身材较为瘦弱的家伙,他刚才亲眼看到杨子风只是抓着汪则生的手腕捏了一下,居然就把汪则生的胳膊给弄断了,知道杨子风怕是一个不好惹的主儿,而他人瘦力气小,这么冲上去估计也是白给,于是就多了一个心眼,从院子的角落里找了一根长长的铁筋,跟在两个同伴的身后,趁着杨子风应付那两个人腾不出手来的时候,猛然抡起那根铁筋狠狠的向着肩膀上砸了过去。

    如果杨子风不是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的话,那么就这么几个家伙还真不放在他的眼里,先不说他的身体在莫名其妙的吸纳了许多电流之后被强化了多少,就算之前他打起架来也没怕过谁,在邵氏的保安公司培训班里可是把搏击教练都给打趴下过,就这么几个豆芽菜似的货色又怎么会是杨子风的对手。

    不过现在他怀里抱了一个人,所处的位置又比较别扭,腾不出手来还击不说,想躲闪也没处可躲,顿时就被那个瘦子给偷袭个正着,那一铁筋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杨子风的肩膀上,发出了“蓬”的一声闷响来。

    “嘶——”杨子风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被打中的肩头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顿时间杨子风就隐隐的感觉到他体内的许多细胞疯狂的释放出了一道道电流来,而这些电流很快就聚集在一起,自发的涌流到了被那铁筋打中的肩头处。

    随着电流的冲刷,杨子风只觉得肩膀处微微麻了一下,刚才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就随之降低了许多。而与此同时,一股多余的电流就顺着落在杨子风肩膀上的那根铁筋无声无息的传递了出去……

    “啊……”那个偷袭得手的瘦子正自得意呢,可是还没等到他将打出去的铁筋抽回来,就忽地大叫了一声,整个儿人如同发了羊角疯似的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就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结局,怎么被打的人好象没事儿似的,而打人的却一下子就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