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悄然靠近到他身旁,一把揪住他那只尚且完好的,当时正握着手枪的手,把它往一旁的树干上撞。”

    “因为你的力气很大,所以这一撞就把死者的手腕撞得出血淤肿。”

    “他吃痛之下无力握枪,于是那把枪就掉落在那棵树下。”

    “而在他的手背上,也留下了他手背和粗糙树皮剧烈碰撞时蹭到的木屑和灰尘。”

    “......”长发男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

    因为林新一说的这些内容,跟他当时做的分毫不差:

    “在把枪从对方手中砸落之后,你顺势把他抵在那棵树的树干上,用双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想要用最大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活活掐死。”

    “所以死者的后背上,才会也站着那么多从树皮上蹭下来的木屑。”

    “但你没想到的是,死者当时虽然虚弱,但还是有一股狠劲。”

    “他猛地爆发出一股力量,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的爆发...”

    “但还是成功地挣脱...不,也算不上挣脱。”

    “应该说,他把你推倒了。”

    林新一回忆起,那棵大树下方不远处的,出现大面积倒伏情况的草地。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死者被凶手以骑乘位压倒在地上,扼喉行凶时留下的痕迹。

    但后来,他发现那血衣的胸口正中部位有一个血手印。

    最重要的是,死者在窒息濒死状态下,大小便失禁排出的那些排泄物。

    这些排泄物的分布位置不正常。

    死者穿的是比较宽松的四角裤,不会对排泄物的运动造成太大阻碍。

    如果他是以站立位,站着被人抵在树上掐死的...

    这些排泄物应该只会在重力的作用下,从裆部沿着裤管向下坠落。

    如果他是以仰卧位,躺着被人压在地上掐死的...

    这些排泄物从肛门出来之后,应该会在死者濒死的挣扎中,被他自己的屁股压得稀烂、四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