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苏扫了一眼,点头:“这个啊,是上一次买的应援道具,小星喜欢。”

    “你不会今天要带去吧?”

    “也可以。”年苏上下打量徐非一番,“乐队logo就是兔子,现场会有很多人戴兔耳朵。”

    说完,年苏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作为和年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徐非秒懂年苏在打什么坏主意,直接把手里的发箍扔回床上,嫌弃地拍拍手。

    徐非趴到自己的床上,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声音嗡嗡的,“年苏,帮我揉个药吧。”

    年苏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问:“药酒在哪?“

    “在背包的小兜里。”徐非抱着枕头侧头,脸上神情奄奄。

    “摔狠了吧?”年苏倒了药酒在手心,快速搓热它,“我隔老远都听到声音了。”

    徐非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后腰:“还行其实。”

    徐非的腰腹瓷白紧致,肌肉线条清晰。当时摔倒时是后腰着地,即使有雪缓冲,他后腰靠近尾椎骨的地方还是红了一大片。

    年苏松了一口气:“好歹是没肿起来,非哥呀,你可得注意点,练也不是这么个拼命法啊。十二月的锦标赛就快到了,还是不要受伤的好。”

    “嗯。”徐非应道,“快到锦标赛了,内转1800还不行,好累!”

    “慢慢来,还有半个多月呢。”

    年苏帮徐非揉着药酒,忍不住赞叹:“非哥,真别说,你这腰绝了!”

    徐非反手去打年苏:“我看你是皮痒了!”

    年苏天不怕地不怕,紧要关头更不怂:“女孩子的腰都没你的腰绝,线条好看,手感又好,还白,啧!”

    “年苏!”

    “哎呀呀,小星给我打视频了。”年苏躲打的动作丝滑不拖沓,没沾到药酒的手指夹起手机一溜烟就跑了。

    徐非笑骂了几句,而后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揉过药酒的地方灼热带着些许刺痛感,这种不适让徐非眉间蹙起。犹豫片刻,他又趴回到床上,长舒一口气。

    枕头边的手机响起提示音,徐非摸到手机瞥了眼,是微信好友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