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房外,我焦虑地等着,既期待又担忧,祈祷这一切顺利进行。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我隐约看到了她,但,她的面容异常的忧伤,这是我看过她哭得最悲伤的一次。随後,医生走了出来,步伐有些沉重,我上前询问,他yu言又止,有些支吾,表情变得更加凝重,这也使我感到更加不安……

    我真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场可怕的噩梦,从未发生过……

    —人偶—

    严格来说,是我创造了它,是我创造了那骇人的噩梦。

    说起来有点久了,大约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对当时的印象有些模糊,记得当时放学,我刚从幼稚园回到家,大约四点到四点半之间,我一如往常地把功课抛到脑後,拿起纸笔,开始画图,我喜欢画图,因为我总觉得我赋予了它们生命,确实如此……它不再是个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