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说自已和姜小哥一样,说是以后没有容身之处可以去找他。”瑕姑娘说。

    “不错,除了我们之外,应该再没人知道姜兄和厉岩有关系,不错,姜兄很有可能去找他。”

    “若非瑕姑娘聪明,我绝对想不到厉岩。”

    “别夸奖我了,我们赶快去吧。”瑕姑娘说。

    “先别高兴的太早,要真的在那里找到了江兄弟,那他死人是魔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慕容说。

    “慕姑娘,我和姜兄相识多年,知道他本性善良,我认识的他绝对一个忘恩负义的杀人狂徒,而是一名克已忠义的正人君子。”林潇说。

    “绝不会因为身份而改变,我相信他。”

    ‘是啊,我们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难道你真觉得姜小哥是和皇浦一鸣说的那种人吗?’瑕姑娘说。

    “呵呵,真是败给你们了,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

    “姜成真是好运,有你们俩位朋友。”

    “慕姐姐也是朋友啊。”

    “那我们何时出发?”

    “我在家里有点事情要处理,三天以后在出发。”林潇说。

    “也就是说要住几天。”

    “有什么不妥吗?”林潇说。

    “没事,你爹不是让你呆在家里,你要是离开的话,你爹不就要发脾气了。”

    ‘这个。’

    “呵呵。”瑕姑娘说。

    “你这么说,大少爷可就下不来台。”

    “好了,我不逗你了,其实你有这样关心自已的爹就不错了,总比皇浦有那种爹和我这样根本没有爹的好多了,你以后还是跟他好一点吧。”

    瑕姑娘说。

    “之前我还劝黄埔兄和世伯好好相处,自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