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果我还是御主的话,如今会成什么样呢?”阿佩说。

    “是可靠的同伴吧?”林潇说。

    “呵呵,果真如此吗,因为像我这样的温水害的其他人的温度也有降下来的可能哦。”

    “不管如何,他现在正在什么地方愤怒着。”

    “虽然是对忘我来说有些难以猎感性,不停的保持愤怒,也是一种极其强烈的热情。”

    “不应该是非常残暴?”

    “嗯,热情家,不停燃烧的内心,等你长大成人的话也可以明白的。”

    “连自已也要燃烧的认真愤怒这件事情是如何困难又是如何悲伤。”

    “一般来说,激情是不可能持续到这个地步,愤怒立刻就会转化。”

    “一直保持着愤怒之类的,对我来说根本无法想象,诚实也该有个度吧。”

    “瞧我这样人果然还是随意,要是连头发都烧着了就没有意义了。”

    “就像是会拙火的房屋,你给人的感觉一定过着非常悠闲的人生。”大象说。

    “是这样的吧,我的名字很不错吧。”阿佩说。

    “从头到尾都非常焦急什么的,不管到哪儿都要轻松或者才是我的信条。”

    “是这样啊,在我的记忆你一直是这样的人。”马戏塑。

    “虽然不曾经生气但和这种程度醉意很严格,从者是会被自已相似的御主召唤。”

    ‘虽然你的思考非常具备柔软性,但是你不会抱着简单的生活或者类似的心念。’

    “这可真是光荣,我不值得夸奖,你或许想过原本如果可以和我们相处就好了,。”

    “想要和平相处是不可能的,放弃吧。

    这对你还是对你的御主来说,都只是徒增困扰。”

    “我们是被孤立的家伙,怀抱着力量,被背叛的人,失去心念的人,只是一群以自我为中心集合在一起的捣乱鬼。”

    “善良的人一个没有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