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秘密审问,窦云鹤只提了楼家三口与冒牌货黄启河,没有理会施家人。

    昏暗的审讯室中…

    楼燕飞已经做好了被严刑拷打的准备,不过他发现:姓窦的狗官进来之后,一言不发,这太反常了!狗官的朋友们,也是不说话。

    他不禁有些疑惑:这是要搞什么啊?

    尉迟平洁、楼翔、冒牌货黄启河的表现与楼燕飞差不多,脸上有惊恐,有倔强,也有疑惑。

    窦云鹤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目光时不时在黄启河身上逗留一下,然后在楼家人身上停留一会儿。

    岳峥和两女则围着楼家人和冒牌货黄启河转圈圈,仿佛看猴子似的看着这些嫌犯。

    楼翔最先沉不住气,色厉内荏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窦云鹤嗤笑一声,从储物袋里取出了黄启河真身的尸体,放在到了地上,然后直视冒牌货黄启河的双眼:

    “你来看看,这是谁啊?”

    冒牌货黄启河的瞳孔猛然一缩。

    楼家三口人呼吸刹那间一滞: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窦云鹤望着冒牌货黄启河:“自己如实招来?还是我们帮你一下?”

    他口中的“帮你一下”,意思就是“帮你去掉易容术”。

    冒牌货黄启河抿着嘴唇,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一副消极抵抗的样子。

    窦云鹤不屑一笑,捋起袖子,运足灵力,使自己双手微微泛起一层亮光,然后粗暴地在冒牌货黄启河脸上搓了几遍,后者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很快,冒牌货的容貌发生了变化。

    岳峥:“这家伙果然是易容了,别的犯人蓬头垢面就浑身难受,巴不得洗一洗,你倒好,更希望自己脏兮兮臭烘烘的,因为你怕别人认出你的真实容貌。”

    窦云鹤望了一眼楼家三人,随后视线重新落在冒牌货黄启河的脸上:“汝乃何人?姓甚名谁?说!”

    冒牌货黄启河依旧不说话。

    窦云鹤的语气微微有些烦躁:“你不说?你以为我们就认不出来了吗?大不了我们再跑一趟四方道观,找镇海道人确认一下。”

    这话一出口,楼家三人与冒牌货黄启河脸色一变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