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简直无语!

    “把衣服还给我!”他咬牙吼道。

    “你洗完了就自己走上来穿,我又不要你的。”

    她吐着瓜子壳儿,对着水面下若隐若现的他的肩膀挑眉。

    居然这么结实,真是小看了呢,可惜河水还是不够清,都看不到胸。

    燕棠对着天边夕阳望了半晌,咬牙收回目光:“你想说什么?”

    戚缭缭噗地笑出声,磕开一粒瓜子,说道:“你答应我回去不追究湳哥儿拿你衣服和马匹骗阿丽塔的事,也不跟咱们几家告状。”

    他脸如锅底:“只是这样?”

    只因为这样,就不择手段地把他困在水里?!

    “不,是只有你被困在水里,才有可能好好听我说几句话。”戚缭缭笑。

    他望着天边深呼吸,半日后咬牙道:“说!”

    说完看他怎么收拾她。

    “那我们就来说阿丽塔。”戚缭缭从善如流,说到这里她眉眼里已然正经起来。

    “我绑架她是因为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你们都觉得我说巴图有阴谋是胡思乱想。

    “于是我只能找出证据让你们看看,究竟是我胡思乱想,还是巴图他们的用心超出了你们想象。”

    燕棠在河里凝眉:“你问出了什么?”

    戚缭缭隔着两丈远望着他:“孙彭有把柄在巴图手里。”

    “孙彭?”他微顿。

    “对。”她掐着葵花,眉头微蹙,“孙彭有秘密,而这个秘密刚好被巴图知道了。”

    说着她把阿丽塔所招之事重复给他,然后道:“他入了套,如今只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但我却猜不透这女人会是什么来历。”

    如果说是他的情人,那他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他是个太监,显然也不可能会有后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