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光是极少与人在外游玩逗留,更是除了身边近侍与坊间勋贵外,从来不曾亲近别的人,更别说是女人。”

    巴图眉头拧成了川字:“若是如此,那即便是勾引到了他也得不到别的什么好处。”

    瞄准大殷皇帝的近臣当然是要从中牟取利益。

    或者离间他们君臣,釜底抽薪,让大殷皇帝疑心他继而弃用他。

    或者是蛊惑得他晕头转向,将大殷军营里的内幕抖露一些出来,以达知己知彼之目的。

    倘若哪头都挨不着,自然就该打消念头了。

    他又问:“盯了泰康坊那么久,就没曾盯出点别的什么来?”

    阿丽塔略窘,很快说道:“日前在泰康坊外,确是曾见到颇为令人寻味的一幕,只不过……”

    她咬咬牙,便把与杜若筠见面,却遭戚缭缭砸了场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武宁伯府与靖宁侯府早前曾为了两家小辈有过纷争,杜家姐妹早将戚缭缭视成了眼中钉。

    “且戚缭缭近来频频纠缠燕棠,触怒了杜若筠,属下想或许有可以利用之处。

    “然而没想到……”

    她至今也不明白戚缭缭是怎么知道她在那里见杜若筠的?

    难不成在她盯着他们的同时,她也在盯着她?

    “戚缭缭?”巴图讶了下,“就是那个扬言要砍了安达将军的腿的‘泰康一煞’?!”

    “……是。”

    巴图脸色沉了。

    说到安达这件事,他便没法儿有好心情。

    那安达可是王妃最宠爱的侄儿,这才刚露了个面就被遣送回去了,且还丢了那么大个人,他还不知道回头怎么去王庭请罪呢。

    怎么这个戚缭缭又蹦了出来?!

    他凝眉咬了咬牙,却又说道:“我们时间不多了,既然这里不行,那就不要再浪费时间!

    “先不要管那个戚缭缭,她成不了什么气候,也坏不了我们的事,还是抓紧时间盯着礼部和司礼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