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缭缭就装听不见,淡定自若地端了茶到燕棠面前。

    她之所以会动手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偷袭的,谁知道他竟然会突然跑过来?且这还是他教的呢!

    燕棠就靠在椅背似笑非笑望着她。

    邢小薇他们闹了会儿就走了。

    戚缭缭说:“你怎么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

    “我来看我未婚妻,难不成还要提前报备?”燕棠凑近镜子整起了衣领。

    其实完全用不着抹什么药,那点劲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他暗戳戳地喜欢看她紧张自己的样子。

    说完他转过身来,又道:“你都有话捎给阿慈,也不见你捎两句话给我。”

    “你怎么知道?”

    “我碰见她了。”

    戚缭缭猜着是这样。她道:“我虽然有话捎给她,但是回去后我也有东西给你呀。”

    “什么东西?”

    “我给你纳了双鞋。”戚缭缭眨巴眼。

    “真的假的?”燕棠愕了愕,随即脸上有些不自然,“亲手给我做的么?”

    “那当然,我鞋底都纳好了,鞋面也做好了,回去再楦楦就好了。”

    燕棠觉得一点委屈都没有了。

    “你刚才在那里站着做什么?”他拉着她坐在大腿上,身子靠后枕在搁在椅背上的双手上。

    一句话把戚缭缭的心思又勾起来。

    她想了下,说道:“萧珩刚才来找过我。”

    燕棠皱了下眉头,枕着的双手也放了下来。“他来干什么?”

    “他也在通州,来了有好些天了。他过来通州是为了查许潜的死因。”萧珩让她不告诉燕棠,她是做不到的。

    只是他说的燕棠的身世有疑,她目前并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