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用力之大,令得她脖子上立时割出道血痕,而颈上一串小铃铛也被颈上长剑割断掉下地来。

    ……

    楼上房间里的打斗并没有经历多长时间,又因为有嘈杂的声音掩盖,外头并没有受到惊动。

    戚子湛点的这些菜都是江厨子的拿手菜。

    吃的当口戚缭缭听他说起才知道,原来这江厨子年轻的时候跟着商船出过洋,这果汁什么的也是结合了洋人的方法调制的。

    但她急着想走,也不能好好品尝。

    关键是她觉得哪怕戚子湛觉得江厨子的手艺好,她也还是觉得戚子湛做的强。

    碗筷刚撂下,她就催着他们赶紧打包走人了。

    戚子湛也不知道她急什么,但也不违逆,一手拎着两个小瓦罐小跑着出了店门。

    马车停在左侧小巷口。

    刚走上大街,暮色下的街头就远远地赶过来几匹马。

    不止马儿肥壮,就连骑马的人动作也十分娴熟。

    戚缭缭正学着这个,未免多看了几眼,这几个人虽穿着大殷服饰,但却说着靼鞑话,且体格也粗壮得很。

    到了店门口他们停下来,下了马,然后竟没走大门,而是自旁边侧门低调地进了店堂。

    “使臣团的人?”

    戚缭缭骤然回想起会同馆那日回绕在巴图身边的那些个勇士。

    她虽然没有过目不忘之术,但从小习就的专注力却令她立刻认出了他们身上配着的弯刀。

    皇帝微服在这里办事,而见过他的乌剌人此刻却鬼鬼祟祟地摸了过来……

    她忽然攥住戚子湛的手,目光灼灼道:“我想立个功!”

    ……

    楼上房间里,其其格已经交代完了一轮。

    “我真的只是个商人!从我祖父那辈起我们家就在关内关外行商,我从小跟着他们往来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