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顺,有理有据,她就是想上公堂审判我都能奉陪,这怎么就不行了?”

    一院子人都已哑口无言。

    ……

    戚缭缭很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半年就学会能防身的武功,但显然没有人搭理她。

    戚子煜把那碟子点心留下,然后冷艳地轰了她出门。

    戚子赫正在看京师曲人新作的曲目,觉得她纯粹是来干扰他陶冶情操的,丢下她这个俗人凌乱风中,自己乘风去了屋顶。

    戚子卿纵然怜香惜玉,但是因为最近连番轮夜差,三句话不到就进了梦乡,也无心“怜惜”她。

    翌日早上到了学堂,她就去寻苏慎慈。

    哪知道苏慎慈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也是哈欠连天,一问才知道昨儿夜里还出了这么一桩事。

    便问:“那后来怎么着了?苏士——你爹,他罚你不曾?又罚了云姐儿不曾?”

    苏慎慈疲色下亦有得瑟,托腮笑道:“哪里还有什么道理罚我?他若罚我就得罚云姐儿。

    “姚氏虽还恼她,可不管再恼,她也得在我们面前给自己儿女争足面子,她不会让云姐儿受罚的。”

    她放下手又道:“我爹除了一个劲地说我恶毒,也拿我没辙。

    “后来他们无可奈何的时候哥哥也回来了,姚氏怕哥哥再不依不饶,便以给云姐儿上药为由,把她给带走了。父

    “亲最后只让哥哥多管着我。可这话说了又有什么用?”

    说到这里她轻吐了吐舌头。

    戚缭缭笑着戳了下她前额:“办的不错。”看了一圈左前方,又道:“难怪今儿不见云姐儿。”

    “早上我出来的时候还在房里哭唧唧呢。”苏慎慈说,吐气靠进椅背。

    又道:“这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早晚能搬出这牢笼,跟我哥哥另住去就好了!”

    戚缭缭道:“你就这点出息?”

    苏慎慈愣住:“那不然呢?”

    戚缭缭跳上她课桌坐下:“你想过没?哪怕你们搬出去了,以你爹的手腕和胸襟,要对付你们不还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