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太差吧。”吴端道:“所以,我错了吗?”

    闫思弦摇头,“错倒没错,但可能低估了女人究竟有多疯狂。”

    “那老天爷可千万保佑,别让我看见她们疯狂的一面。”

    闫思弦叹了口气,拍了拍吴端的肩膀,“兄弟,是注孤生本人吧?”

    吴端认真想了想,“可能真是。”

    闫思弦喷出一口老血,“是假的吧?都不带挣扎一下的?”

    吴端指了指自己曾经插尿管的侧腹位置,“挂过尿袋的人不配挣扎。”

    闫思弦:“……”

    闫思弦低咳一声,将话题拽回来,继续道:“那再想想看,妹妹冯星辉看了我给她的这份名单——这份把苏景加上去的名单,她一点都没有提出异议,这又是为什么?”

    吴端道:“很容易理解啊。

    首先,冯星辉一上来就把矛头指向了苏景,她原本就带有偏见——暂且不说她的偏见有没有道理。

    她都可以跟我们咬定姐夫苏景有问题,自然不怕顺水推舟地’漏掉’一个原本可能不该出现的名字。人多会自欺啊,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所有坏事都能脑补成那个人干的。

    觉得冯星辉在乎真相吗?”

    “说得对。”闫思弦道。

    不待闫思弦解释,吴端又道:“所以这波试探简直莫名其妙,怎么?也休假休得退化了?”

    面对嘲讽,闫思弦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急什么,后面自然有用。”

    “好啊,我等着看的后招。”

    闫思弦继续道:“姐俩都见过了,该去见见新郎了。”

    吴端打了个哈欠,“舍得让妹子跑路,把她们叫家里来问话,轮到询问男人的时候就要亲自过去,这区别对待得有点明显吧?”

    “纯粹想去看看苏景的公司,我好久没了解过创业公司了,去体验一下那个氛围,有助于鞭策我居安思危。”

    一个成天打游戏的人突然说什么居安思危,吴端觉得有点黑色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