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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书包不见了。”吴端道,“记得吧,王幼萱在墨城上套牌黑车的时候,还背着书包呢,可我们现在看到的监控里,她书包不见了。

    还有网吧收银台的监控,她开卡上网的时候,既没有掏兜,也没有摸钱包,手里就捏着20块钱,看起来就像——那是她身上仅剩了20块钱。

    在进网吧之前,她一定是遭遇了什么,把书包给弄丢了。”

    闫思弦揉了揉鼻子,捏过吴端的耳机,自己戴上,对另一头的冯笑香道:“是我,闫思弦。”

    “嗯,怎么了?”

    “黑车查到了吗?”

    “正要跟们说呢,刚刚我发了对那辆黑车的协查通告,它从九燕市回墨城的路上,在一处收费站被拦下来了,八月正带人往收费站赶,算着时间,应该快到了。”

    闫思弦暗暗竖了一下大拇指,为这两人的效率折服。

    大约20分钟后,耳机那边出现了李八月的声音。

    “喂喂……队长能听到吗?”

    “听到了,说。”

    “我见着黑车司机了,现在就去审,们听听。”

    “好。”

    起风了,呼呼的风声让李八月的声音不甚清晰,直到车门开合的声音响过,他进了车里,终于安静下来。

    李八月开口道:“知道为什么抓吗?”

    一个唯唯诺诺却又不失奸猾的声音传来:“警察同志,们误会了,真的,我就开车送个朋友,真没跑黑车……看我这车里现在又没拉人。”

    “朋友?好啊,那说说,是怎么跟13岁小姑娘成朋友的?”

    对方沉默了。

    李八月又道:“是,我们没抓住跑黑车的现行,可挂套牌总没错吧?挂套牌是什么处罚心里没数?

    现在交管部门还没介入,套牌的事,我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就看的配合了……”

    “行行行……您说,我怎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