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佯装得很好,就算如此,她也可以借机混进那些侍卫的队伍,可是湛儿不能,湛儿还小,他若是进入了侍卫这边的队伍,不出一个时辰,肯定会被发现。

    “娘亲,你去吧,我知道那王相的重要性。”

    “娘亲,你不用担心我,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伤的了我。”

    如果真的要当心的话,也只会是凤湛担心虞歌,虞歌现在没有内力,不知道跟着这队人马前去会不会有危险。

    “娘亲,我会等着你回来,或者让他送我去长安找你。”

    机会稍瞬即逝,虞歌也来不及矫情,便将凤湛放在了路延商的那一队人马之中。

    她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湛儿武功高强,虽然才五岁,可是他的才智,就算是现今的许多成人都比不上。

    而路延商的体内还有着蚕蛊,他惜命,所以必定会好好的照顾凤湛。

    而王相夏凌,可以说现在的他,关系着云朝国的命运,所以这一趟,虞歌是一定得去。

    他们甚至来不及拜别,虞歌便随着那侍卫的队伍往前走了。

    而路延商,也押解着一箱货物从另一个偏僻的小道走了去。

    反正他们两队的人马最终都会在长安相遇,倒是也没有过多的担心忧虑。

    在他们分别后的第三日,路延商那一队的人马,却是遇到了一阵袭击。

    要说袭击他们的,却不是什么山匪之内的强盗,而是一个儒雅书生,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

    那孩子已然是一个少年的模样了,不过他的头发装束却是十分奇怪,高高的用红线绑成一个辫子,总是上蹿下跳的。

    这才短短的半天,就将路延商的商队闹的人心惶惶,不少人更是出现了头疼恶心的症状。

    路延商见此,只得带着大家在树林里先扎营歇息了下来。

    那不远处的山丘上,看着这处灯火通明的营帐里,一小少年模样的孩子却露出了一丝恶毒的笑容。

    “温曦,你说小爷儿将这一堆人都毒死怎么样?反正陆家也是你温家的死对头,小爷儿毒死了他,也算是给你家出了一口的恶气了。”

    那温润的男子背着药篓子站在小蠹的身旁,气得翻白眼:“小蠹,六七年了,你怎么还是跟一个孩子似的长不大,万物皆有灵,你怎么能说毒就毒呢?”

    “那小爷儿不管,小爷儿是毒童子,只会用毒,是你治好了小爷的病,小爷儿总得报答你啊。”

    “报答我?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这一路来,我为你收了多少的后事,你一路的放毒,我一路的救人治病,你这给我找了多少的麻烦事,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