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香如同捣蒜一般拼命点头,这一夜,可以不伺候男人,还能体验一回被人尊重的滋味,这哪有不好的。

    灵司耀冷冷一笑,细细抚上凌香的唇角,这张樱桃小嘴,薄唇如翼,性感如斯,与当年和那女人初见时,一模一样。

    有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家道中落,很想振兴门庭,所以一直奋发念书,只想着早日考取功名。

    上天不曾辜负他,他在外游玩之时误救了以为落水的少女,少女欣赏他的才情,感恩他的悉心照顾,少年那时也对女子颇为动心。

    至此,二人便喜结良缘,倾心相待,数月之后,女子有了身孕,少年喜上眉梢,却正逢科举考试,无奈只能带着对少女的思念匆匆上京赴考。

    “真幸福,那女子一定很思念男子吧,毕竟孤身一人在家等候,那等孤寂,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灵司耀冷冷一笑,便未回答,继续讲述。

    少年的才情了得,在科举中一举中了状元,后在金銮殿上,因为一首玉兰赋,深得皇家赏识。

    其中,也包括了位高权重的高官小姐,当晚,少年便被加官进爵。

    而第二日清晨,便接到了皇帝的旨意,亲自赐婚状元郎与高官小姐,佳偶天成,世人都惊羡不已少年郎的际遇。

    “那他在家等候他归来的娘子怎么办?按时间算,科举一试两年,他娘子应该已经生了吧。”

    灵司耀点点头。

    少年郎单独求见了高官小姐,与高官小姐表明了情况,家有娇妻,实在不敢承此厚爱。

    高官世家的少女却是以一句话就击垮了少年郎,糟糠之妻不下堂,她也不是气度狭小之人,成亲之后,会将你的妻女接来。

    兴门筳,拥娇妻,坐享齐人之福,他若是有了家业,那娘子也不必再跟着他吃苦了,多方衡量之后,状元郎同意了这门婚事。

    凌香听到此摇摇头,眼神里尽是鄙夷。

    “这少年郎贪图富贵,以为家业能给她娘子带来安全感,殊不知,女人一生所求,不过是有一个倾心相待之人罢了。”

    灵司耀微微一震,看向凌香。

    “你的意思是少年郎做错了?”

    “嗯,错了,大错特错,苦了他娘子在家里苦苦等候他,可能那少年郎与高官小姐欢快之余,他娘子正在家望穿秋水,辛苦育儿吧。”

    门外的虞歌微微一笑,没想到现在青楼里,还是有明白事理之人。

    灵司耀,你在外面锦衣玉食,可知虞浅在家过得什么日子,她满怀希翼的等候着你的归来,可是等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