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上前,双手伸向摄政王,摄政王往旁边一闪,看向她的眼神,厌恶万分,这个女人。骨子里冷血,肮脏不堪。

    “王儿,你是逃不过我华家的,你的母妃斗不过我,你现在就算怨恨我又如何,睡在你枕边的心上人,也是我华家的种!”

    笙儿,当初自己看上她,娶回她,真的是楚潇的一番心意,那时候的他,是真的想对一个女孩子好。

    “笙儿,笙儿除了那一身好皮囊和一身舞艺之外,也别无是处。若不是她当年的霓裳舞,就她,还不配进我王府的大门。”

    舞姬里,跳舞最好的要算是虞歌了,不过那女子,自己终究是再也见不到了。

    太后笑了笑,坐回原位。

    “说到底,你和你父皇一样,你父皇当初为了娶我,弃了你母妃,图的也不过是我身后的相府势力罢了。”

    “我和那男人不一样!我当初,是真心。”是真心想娶灵笙。

    “真心?那你当时提亲时。为什么选择的是宰相府的二小姐,而不是舞艺惊人的大小姐,图的不就是笙儿的母亲是当朝的长公主吗?”

    天下男子皆薄情,当初太后进宫时,也是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一怀春少女,先帝相貌堂堂,风流倜傥,她为了他笼络了多少权势,可他身边,总是围绕着众多的莺莺燕燕。

    她无数次的伤心过,泪流过,挣扎过,可是就在她又一次的滑胎后,她便决定,要将先皇身边的女人一个一个剔除,包括那个一直助她的柔妃。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谈何容易,今日竟然栽在这个名不经传的废王手里,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就会把他和他那母亲,一同送下地狱。

    摄政王拂袖转身,语气颇为不屑。

    “可当初会跳霓裳舞的,就只有笙儿一人。”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和那薄情的父皇一样,至少自己当初娶灵笙,并不是为了她身后的宰相府势力。

    “是吗?当初宰相府的一个小丫头片子,跳起此舞来,可是绝对不输我家笙儿。”

    太后自然不知道早在摄政王楚潇向她提亲之前,楚潇便亲眼观看了樱花树下的惊鸿一舞。

    只是因为后来发生的种种,使得楚潇认错了人,也错付了情。

    “太后现在竟然为了抨击本王,开始编造莫须有的事来了,本王怎么从来不知道,宰相府,还有一个大小姐?”

    “一个贱妾生的孩子,又怎么上得了台面?”太后嘲讽的表情,皆是对那些女人的不屑。

    “对了,那女子,名唤灵歌。还真是长得妖媚。”

    楚潇的头一疼,灵歌?可惜了。那女子不是虞歌,虞歌所跳的霓裳舞,却也是美上几分的。

    “不过那小女孩也没什么好下场,本宫夺了她母亲的性命,将那胆敢和我华儿抢夫君的女人,丢在乱葬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