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每年都会有2-3次易感期,简单来说就是情绪暴躁,钻牛角尖,具体情况根据个人体质判断,简单来说,就相当于一次小感冒,说不舒服肯定是有,但不致命。

    沈星剑和他请了一周的假,这已经算长的了。

    “当然没事。”沈星剑懒懒道,身体惯性斜靠在墙上,“要有事我早就续假了。”

    更何况他请假根本不是因为易感期。

    老吴见他还能嘻嘻哈哈,稍微放心,又问:“是不是你带着秦恒翻墙的?”

    “都说了不认识,我哪有能耐逼人翻墙,不逗吗。”沈星剑嘴角扯了扯,他想了想,说,“他应该有事耽搁了吧,看着不是个经常翻墙的人。”

    说着沈星剑觉出一丝不对,那地方他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秦恒一转校生,怎么一来就知道这儿?

    “稍微你认真点也不是个经常翻墙的人。你都高二了,想想今后到底要做什么,不要让自己后悔。”老吴语重心长道,“秦恒是个好孩子,你跟他多学学,我把他安排在你后面,有不会的题可以问问人家。”

    “知道了。”

    “前几天的开学小测成绩还没出,我和各科老师打算让你参加补考,就定在今天下午的自习课,到时候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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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办公室参加考试。”

    沈星剑不可置信:“补考?这就不用了吧,你闭着眼睛都知道我考几分。”

    老吴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以前那么聪明,高中成绩怎么就一落千丈?”

    “可能初中学的太用力,高中没力气了。”沈星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补考是吧,我会参加的。”

    去水房洗了个刚结束,秦恒不在座位,沈星剑找寻无果,回座位直接趴下开始睡觉。

    前桌本来正和同桌嘻嘻哈哈,沈星剑刚一坐下,立刻说:“沈哥,您要睡了?”

    “嗯。”沈星剑说。

    前桌和同桌比划了个“嘘——”。

    班里似乎比之前安静了些。

    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星剑身体没什么力气,熬了一晚上,精神忽然放松下来,他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沈星剑被人推了一把,同桌梁杭小声说:“老师让你上黑板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