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王苗苗被安排在加护病房,一个人静默的躺在那里,孤寂又落寞。

    “医生说她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情况非常不乐观,做手术需要有匹配的肾源,还要有高额的手术费,她没有医保,费用都要自理,我们也只能尽量给她筹集善款,可是她这个无底洞太难填了。”

    警察简单说了一下王苗苗的情况,郝歆拿起床头挂着的病例,看懂这些对她来说很简单。

    从病例上了解了更多的情况,她转而道“其实你们可以尝试联系一下海外的医学组织,国外公益性质的医疗组织很多,对于这种疑难杂症都可以免费治疗,他们医疗资源和经验比较多,治愈机会也比较大。”

    警察毕竟不是这方面的行家,郝歆说的这些他们不懂,“那个什么海外医学组织要怎么弄?”

    能够安顿好王苗苗,对王文王武也是个交代,王文背负着命案,死罪可能难逃了,就算是死刑也可以走得安心。王武没参与过那起命案,单凭这起绑架案罪不至死,他安心在里面服刑,说不定出来妹妹的病就治好了,兄妹俩还能继续生活。

    郝歆拿了一张便签纸,一边写一边道“这个et组织,在很多国家都有分部,他们的申请相对而言比较容易通过,你们可以试试,官网和邮箱我都写给你们,你们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也可以再问我。”

    郝歆写好,将纸条递给警察,那人没接,反而问道“为什么?”

    郝歆一愣,警察解释道“她的哥哥们伤害了你,为什么你还要帮她?”

    郝歆转头看了一眼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她是无辜的,每一个生命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他们的哥哥是做错了事,可这也不是她应该被放弃的理由。”

    警察这才接过字条“谢谢,你真善良,大概是我们见过最善良的受害人了。”

    郝歆无奈的笑了一下,善良是她这辈子最不愿意听到的一个评价了。

    她倒是认为这或许是种职业病,一种由心而生的信仰。

    “我可不想做什么善良的人,人善被人欺。”

    说完,她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翌日。

    一大早郝歆房间的门铃就被按响了,她以为是尚司轶“怎么这么早?不是说好了餐厅见吗?”

    打开门,并不是尚司轶,而是一个穿着得体的中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西服的助理。

    “您好,请问您是?”郝歆没见过这个人,但也不失礼貌。

    中年男人笑了笑“郝歆是吧?”

    郝歆点头。

    “我是此次全国青少年围棋赛的总负责人,实在抱歉,昨天我没在会场,我的下属在处理你的事情上可能处理不当,给你带来了些不愉快。我今年来一个是为了给你道歉,二来是给你送奖杯和奖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