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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州郯城,大街上,天上乌云汇聚,乱风到处挂着。

    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不断,同时也伴随着两个中气十足的吼声。

    “哪来的贼人,看着武艺也是条汉子,为何不敢报上名来?看招!”

    “哼,多说武艺,原本还以为邓元觉不过是浪得虚名,不曾想武艺倒是不弱,看枪!”

    白袍将持枪跃马追杀陶商,关键时刻邓元觉赶来救护,两人那是大打出手啊。

    两人交手十来个回合,都难以拿下对方,也都佩服对方的实力来,据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敢分神。

    只见宝光如来邓元觉挥舞手中浑铁禅杖就朝白袍将脑袋拍去,若是击中,那对手的脑袋必然是跟西瓜一样会被拍的稀巴烂。

    白袍将脸色一变,在电光火石之间底下了头,同时手中的长枪宛若是一条毒蛇袭向邓远杰的胸膛,想要将邓元觉穿个冰糖葫芦玩。

    那邓元觉不是孔明和孔亮之流,身子一摇,躲闪的同时还不忘一招横扫千军拦腰斩向白袍将。

    白袍将右脚一点,好似蜻蜓返身,越来起来闪避开去,喝道“好手段,看来不先将你击败,今日是杀不了陶商了。哼,某真是有负曹公重托。”

    两人你来我往,大开大合,你攻我挡,我攻你守甚是精彩热闹。又或是躲闪对手攻击的同时立马反击,转防御为进攻,充分体现了防守不如进攻的观点。

    二人都是超级猛将,这白袍将枪法熟练,招式狠辣,招招攻邓元觉要害。邓元觉不甘示弱,挥舞浑天禅杖就好像是秋风扫落叶,十分的凶猛,每一招的都是力道十足。

    一个枪法刺着就见血,一个是禅杖扫到就伤,招招都是要人性命。

    二将如此凶猛的酣斗,自然是周围的徐州兵们震惊,不过周围的关中不多,或者说是没有才是。

    徐州兵正跟刺客们厮杀,那刺客也想要突破过去杀了陶商,他们虽然不如邓元觉和白袍将凶猛,但是在性命相搏的时候,招式虽是不精妙,然而疯狂程度也是不差啊。

    邓元觉见短时间内没有能够拿下对方,心中暗自嘀咕起来,此人武艺与我不相上下啊,也不知道是何人?竟是不敢报上名来,他自个说是曹公的人?莫不是曹操的人,但是他既然是还陶府君,连名字都不敢报却是说自己奉曹公之命,难道是栽赃陷害不成?

    哼,管你是何人,先擒下再说。

    邓元觉一招金刚愤怒打向白袍将,同时怒吼道“哼,不管见人的小人。若是你现在束手就擒,我还可以向府君求情,免你罪责,不然你只能是死路一条!”

    面对邓元觉发狂的进攻,白袍将赶到一震慌乱,好在这人底子不弱,防守了几招之后,又稳住了自己的枪法。

    白袍将尽量防守,同时观察周围战局来,发现跟自己来的那三十几人虽是好手,但是邓元觉带来的一帮军士,在杀下去必然都死在这里。而这和尚武艺了得,自己根本战不赢他,也杀不了陶商。

    “哼,今日大意了,让陶商捡回一条命。撤!”白袍将以命搏命连刺出好几枪,暂时逼退了邓元觉,在等邓元觉追杀上来的死后,那白袍将已经催促坐骑向前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