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有劳两位了,妾身在此谢过了。”那女子娇声之中带着些许媚意。

    “不谢,不谢,我们能够相遇那就是缘分,在下张文远,未请教姑娘芳名?”张文远扶起该女子后,便整整衣裳,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叫高衙内,你可叫我衙内,嘿嘿,小娘子没受伤吧?都怪我鲁莽了。”高衙内好抓着那女子的纤纤玉手,眼神之中略带些痴迷。

    “妾身唤作阎惜娇,多谢两位公子,还请两位让个路。”阎婆惜倒也掖着藏着,真的将自己的名姓说了出来,顺势还要将自己的手从高衙内手中抽出来。

    张文远越发得觉得此女妖娆动人,那语音玩转低沉,却是能够勾魂夺魄一般,吸引着张文远好似那飞蛾扑火一样“这位夫人,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前面的天香楼吃点东西,算是我兄弟二人的赔罪,你看可好?”

    高衙内点头好似瞌睡的公鸡,连忙附和张文远的提议“就是,就是,我们兄弟做东,找天香楼做东,给夫人赔罪啊,到时候我们兄弟任由夫人惩罚。”

    高衙内说者话儿,眼神之中的占有越发的旺盛,反倒是换来了阎惜娇的一个大大的白眼。

    只见这阎惜娇用力的从高衙内手中抽了出来,然后恨恨的摔了一巴掌过去。啪的一声,打得高衙内很是蒙圈,原本就有些圆润的脸更是肿得老高了,五指清晰可见。

    “放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竟敢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还有王法吗?我乃是徐州从事宋江宋公明的夫人,岂是尔等能够调戏的,给老娘滚开!”阎惜娇的突然爆发,让高衙内和张文远楞在那里。

    “你,你敢打人,找……”张文远瞪大了双眼,怒喝着,准备挥拳抡过去。

    “哼!”

    “嗯!”

    只见阎惜娇的后面站着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怒视着高衙内和张文远,要是高衙内和张文远敢动手,这十几个大汉定会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当然高衙内和张文远也带了十个地皮无赖,双方都有人,不过阎惜娇身后的十几个人,好似是军汉出身,一看就不好惹。

    “就是,你们几个地痞无赖,我家夫人的夫君乃是及时雨宋公明,你们也不撒泡尿招招你们自己,两个大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伺候阎惜娇的一个婢女从后面赶来过来怒骂张文远和高衙内。

    “张兄,小弟没事,美人这一巴掌挨得值了。都是小的错,夫人见谅,见谅,快让开,让这位宋夫人过去。”没想到挨打了的高衙内不但不怒,反倒是跟吃了蜂蜜似的,一手捂着被打红的脸,却是一副暗爽的表情,似乎有点受虐狂的样子。

    张文远自从见到阎惜娇之后,心中就跟猫挠似的,好似二人上辈子有什么缘分,不过他没有高衙内那样急躁。现在见到高衙内都一副讨好的样子,他更是弯腰鞠躬道“小人人称小张三,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等并无歹意,只是将夫人撞伤了,这才想要设宴赔礼道歉,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夫人请~”

    高衙内、张文远和一帮小喽啰立马给阎惜娇让了路。

    这阎惜娇又翻了个大白眼,身子一扭一扭的,身段显得十分的婀娜多姿,就从高衙内和张文远身边经过,临走前还暗自抛了个媚眼,有长袖轻轻的掩住了那樱桃小嘴,嗤笑着离开了。

    这一眼彻底将高衙内和张文远的魂给勾了过去,他二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家。

    “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不然主人怕是不高兴了。”婢女小声劝着阎惜娇,对她在街上闲逛略有些担忧。

    “怕什么,三郞现在不是在府衙做事,就是在跟他那帮兄弟在饮酒,哪有时间管我,我们接着逛。”阎惜娇语气之中带着幽怨之意,还有中不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