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涣心里有些高兴地,他也以为韩英来是好人了,可是思考了半天,好像也没啥人证物证的。踌躇了半天,长孙涣有点无赖的哼哼道,“这个,韩县令,你只要派人去查查,就一定能证明本公子是冤枉的。”

    尼玛?真是头蠢猪,还查查,查个屁啊,韩英来才不会办那自找麻烦的事呢。

    韩英来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挥挥手让衙役把长孙涣弄到大牢里去了,程处默很满意韩英来的表现,把长孙涣关起来也好,这样就可以安心等着长孙冲上门了。

    第二天的时候,樱萝就被人送到了房府,看在芊芊的面上,长乐也没有说什么。西跨院的女主人不发表意见,房遗爱也自然不会废话的,再怎么说,人家樱萝也是个受害者。

    坐在椅子上,房遗爱不断地皱着眉头,今天可是拆绷带的日子,要说不疼,那可是假的,好多地方都已经粘在肉上了。海棠动作很慢,生怕弄疼房遗爱似的,“公子,拆了后,你也别太大动作,免得扯着伤口。”

    “懂,你赶紧拆吧,哎,丫头,怎么你现在越来越婆妈了!”房遗爱调侃了句,海棠却是娇媚的瞟了他一眼。

    “公子,你千万别打扰婢子,否则用力大了,疼的可是你!”海棠早熟悉房遗爱的说话方式了,倒是闻珞很不客气的伸手拍了拍海棠的翘臀,嘴里还笑嘻嘻的调戏到,“海棠,快点吧,等咱们房二爷恢复了。就可以搂着你上床喽!”

    “珞儿姐姐,你休得胡说....”海棠被弄了个大红脸,虽说行房事多了,但她还是扛不住这种露骨的话。

    “珞丫头,别闹了,咱家大总管去哪了?”房遗爱还奇怪呢,从早饭后,就没看到幽兰了。

    “幽兰大总管陪我姐去会昌寺了!”闻珞可是府里的万事通,只要有啥事,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房遗爱摸摸鼻子很鄙夷的瘪了瘪嘴。闻琦也太想要娃了吧,但是想要娃也得求他房遗爱,求佛祖管个屁用,到时候还不是他房某人捐精捐血的。

    等去了绷带,房遗爱就觉得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县衙里可还关着长孙涣呢,他房某人当然得去凑凑热闹了。

    不当独臂大侠。房遗爱也可以骑骑马了。海棠也没什么事,就跟着房遗爱和闻珞一起来到了县衙。

    衙门门口朝南开,不是权贵不要来,不管哪个年代,权贵都是特权阶级。当来到衙门口,房遗爱就碰到了长孙冲。幸运的是这次武曌没跟着,要是武曌跟着的话,他房某人就有得上火了。

    “早啊,长孙大公子。另说长孙涣又借钱不还了?哎,不是房某说你,你真该好好教训下长孙涣了!”

    房遗爱极尽所能的挖苦着,长孙冲看着房遗爱,半天才冷哼道,“房俊,我知道这事是你的主意,听我的,这事最好别闹大了。”

    “咦,长孙冲,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有证据?没证据就少放屁,否则房某告你的诽谤之罪!”房遗爱当然不会承认的,出面的可是程处默,就算长孙冲再确定,他也找不出证据来。

    “哼”长孙冲瞪了眼,抬脚进了府衙,而房遗爱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跟在长孙冲身后。

    走在前头,长孙冲脸色异常的难看,他更多地是在生长孙涣的气,这个二弟也太不争气了,别人设个陷阱,他就往里跳。长孙冲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因为这事牵涉的人太多了,还大都是些权贵子弟,更可恨的是,长孙涣还留了借据。只要借据在,他长孙冲就是再大的能耐,也压不住程处默那些人。

    韩英来表面上还是一个和稀泥的角色,自从房遗爱和长孙冲一来,韩英来就劝程处默等人最好私下协商。长孙冲当然同意了,可程处默面上却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韩英来识趣的离开了后堂,等着韩英来走了,长孙冲寒着脸说道,“程处默,说说吧,你们到底想要多少?”

    “十万贯,只要给了十万贯钱,我们自然不会再纠缠下去的!”程处默说得斩钉截铁的,长孙冲哪会同意,张嘴十万贯,真当钱是大风刮来的呢。十万贯可不是小数目,就算他长孙大公子,也不可能一下拿出那么多钱,尤其是现在恒丰银号正是用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