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有难言之隐。”

    沈元礼点头。

    “是因某个人还是某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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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事?算了,朕重新问过,可是因为某个咱们都认识的人?”

    沈元礼顿住,不说话也不动作了。

    “那看来就是了。”沈元洲不怀好意的点点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人是个女人?”

    “……皇兄您这么问就没意思了嘿。”沈元礼梗着脖子顶嘴:“您这是诱供,臣弟拒绝回答。”

    沈元洲却是不放过他,定定看他道:“哪个女人有这般能耐?你说出来给朕听听,让朕心里也有个底,总好过日后胡思乱想疑神疑鬼,那才是伤了兄弟和气。”

    沈元礼无奈叹气:“臣弟说了您不许生气啊!还要听臣弟解释!”

    沈元洲一抬下巴示意他快说。

    沈元礼更加无奈:“就是皇贵妃——嗯,前皇贵妃小李氏。”

    “她?”沈元洲皱眉:“你喜欢她?”

    沈元礼明晃晃的翻了个白眼:“不是臣弟喜欢她。事情是这样的——”

    当初先皇后走的急,陛下朝堂不稳,继后之位成了陛下拉拢人心的那根吊在毛驴眼前的胡萝卜。往后一两年局势才渐渐清明,虞太傅长孙女虞玉清的才名传遍京城。所有人都当帝王要与帝师虞家结亲,谁也没想到皇太后会凭一己之力ko了虞氏小姐,再塞一个李氏女进来。

    皇太后有她自己的办法,第一条就是温水煮青蛙,常常把李氏小姐召进宫中伴驾。还不止李馨儿一个,几乎李家适龄的姑娘都在宫里住过一段时间。

    沈元礼摊手:“我母妃那时候就看好了小李氏,与我唠叨了几百遍让我娶了她,说她自己与太后是情同姐妹,我娶了太后的侄女儿是亲上加亲。她还跟我说已经与太后商量过,等您开完选秀就给我们赐婚。”

    他老老实实低头承认:“我还去延寿宫里偷偷看过李小姐呢,也没觉得多好看,不如我娘吹的天花乱坠。可谁知道半年后她成了皇贵妃——那臣弟就觉得心里膈应么。”

    沈元洲无语:“就因为这个?”

    “这个还不够?”沈元礼委屈的瞪大了眼睛:“我那时候才十五岁!第一次憧憬娶妻啊!快到手的未婚妻突然变成嫂子,您知道我有多郁闷吗?郁闷的怀疑人生啊!”

    哪怕他与皇贵妃并无私情,甚至两人从未有过相处,但事关男人的帽子颜色,亲兄弟也是要翻脸的好吗?

    ——又不是什么宫廷谋逆巧取豪夺的嫂子文学,他选择隐忍不发退让避嫌是唯一的可行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