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还未苏醒,看起来像是狰狞的大虫子一般,卧在陈泽胯间。

    从它上面散发出的温度不算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滚烫。

    贴在花瓣上时,秦般若几乎能感受到它在一跳一跳地,连它上面带着的青筋都感受地一清二楚。

    “阿泽,你不是........”

    陈泽像是预料到她要说什么一般,出声打断了她:“殿下是想问,奴不是阉人么,又为何要将子孙根掏出来?”

    陈泽的亵裤并未褪完全,也就没让秦般若看见他身下肉棍的全貌。

    见他说着,就开始将亵裤完全褪下,之后露出内里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后,秦般若瞳孔震惊。

    “你........你不是太监?”

    陈泽用子孙袋去磨弄起她花穴,嘴角噙起一抹淡笑,月牙眸紧锁她面庞,叹气轻啄起她唇瓣:“殿下这是什么话,奴自然是太监,只是被割的东西对比旁人要少一些。”

    说着,他大手抓住秦般若右手,让她去触摸他睾丸。

    入手的睾丸,在感觉上只有一颗,少了一颗,和秦般若之前摸过的旁人的不大一样。

    “当年奴本是需要做成半白的,可那日那位负责处理的宫人喝了酒,手不稳,便只给奴割了半颗,所以如今,奴倒也算得上是半个太监,因为对比起寻常男子,奴这里,很难出现变化。”

    或者更准确些说,自打他被割了一颗阴丸后,便鲜少再有勃起。

    唯一有过的几次勃起,大都是和秦般若有关。

    但也屈指可数。

    秦般若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情况,怔愣之余,陈泽原先还只是贴在她贝肉上的肉棍将龟头对准她发硬的花珠,开始了磨蹭。

    同时去含她另一只涨了不少奶水的乳儿,啧啧吸吮着,令屋子内回荡着他吸奶的淫靡声。

    外面还在下着雨,有雨声做遮挡,声音落入耳中的时候,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布,听的不那么清晰了。

    秦般若刚想出声说些什么,便听见吱呀一声的推门声响起。

    吓的她忙抓住一旁的被子,朝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盖。

    陈泽也没想到会有人来,握住被秦般若拽来的被子盖在他和她身上后,便用大手握住了她唇瓣,以一个抱猫儿的姿势将她按在他怀中,肉棍仍旧贴着她花穴。

    “陈泽,你死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