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斯伸手一拉就把他抓进怀里,扬了扬下巴回道:“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盯上的感觉。”

    慕清离顿了顿没回话,抬头时,倒是不小心被艾维斯头上的那对黑色角角所吸引。

    见艾维斯心情好像还不错,慕清离没忍住,伸手往他的角抓了抓。

    没想到艾维斯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要来得更加激烈。

    “你在做什么?”艾维斯羞恼地问道,并用力拨开了他的手,甚至还把他从怀里放开。

    要不是慕清离无意捕捉到了他骤然间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的耳朵,还以为自己这是碰到了什么不能碰的逆鳞。

    他想了想,装出一副被狠狠吓着的柔弱姿态,小声问:“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不能碰的。”

    艾维斯不知道为什么,直接起身背对着他。

    天书贱兮兮的声音忽然响起:「咦嘻嘻嘻,角角被大人触碰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你给我闭嘴!】小徒弟的心声里带着恼羞成怒。

    短暂安静后,慕清离试探性地询问道:“你的角那么敏感吗?是不是被任何人碰到都会觉得不舒服?”

    艾维斯没有回答他,只留给他一个冷酷的背影。

    慕清离语气失落:“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我先离开让你冷静冷静。”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走人,又被突然回头的艾维斯给拉住。

    “没有不舒服。”艾维斯说道,声音听起来好像没那么冷漠了。

    顿了顿,他又低声道:“也不是每个人碰到它都会这么敏感。”

    解释间,慕清离觉得小徒弟抓住自己的手,像是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半响后,他才听见小徒弟用着更小的声音闷闷道:“只有被……被喜欢的人摸了,才会有特殊的感觉。”

    魔王艾维斯在说完这句话的当儿,不止耳朵,连脖子和脸颊都开始染上绯红之色。

    慕清离好久没见过小徒弟那么纯情的样子了,也因为他刚才那句话微微一愣,几秒后才开口问:“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喜欢的人?”

    艾维斯整只魔红成了苹果,嘴上没有回答。

    慕清离却在脑中听见了他低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