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问你一个严重问题,你分得清绿茶跟白莲花吗?”

    “绿茶,白莲花?”

    “怎么跟你解释呢。像苏照水那一类就是白莲花,刚才跑出去那位就是绿茶,这么说你懂我意思吧?”

    柳风月眨眨眼。

    然而老师父面不改色的扇着小药炉,对这些花里胡哨的不怎么感兴趣:“按阿月的意思,故作善良好心的就是所谓的白莲花。言语之中还讽刺别人的就是绿茶?”

    “大概是这样。师父我跟你讲,你以后还会遇见很多个白莲花跟绿茶,到时候她们为了得到你会想方设法的各种骚操作,你可不能被骗了。”

    “得到我?”姜悬沉自暴自弃的笑了:“我有什么好得到的,图我被废黜,图我长得难看?”

    昨晚上柳风月说他长得丑,他彻底记心里去了,一直自闭到现在还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这柳风月能解释什么呢,她只能端把小板凳同样凑在小药炉前,示好般的掏出小手帕擦了擦姜悬沉额上被火熏出的一片灰。

    “师父师父,你那么在意长相?”

    他哪里是在意长相,他只是在意被自家崽子嫌弃罢了。姜悬沉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背对着柳风月开始生气。

    这天底下,她还是第一个说他难看的。

    “师父,你生气啦?”

    柳风月起身转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结果姜悬沉又转了回去,只给柳风月留下一个背影。

    “太子殿下?您生气怎么跟小姑娘似的,还扭来扭去,你不觉得自己很娘吗?你很牛?放下你的身段。”

    姜悬沉:???

    太子殿下骂骂咧咧:“你不哄哄我也就算了,还趁机再骂几句,你还是人吗。”

    见他终于肯跟自己讲话,柳笑眯眯的就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师父,为了防止以后咱俩吵架,要不然……我们定一个词吧!要是吵架的时候说出这个词,就各自冷静怎么样?”

    时常被暴怒状态下的崽子追得满院子乱跑的太子殿下心动了。

    “说吧,什么词。”

    “那,冰糖葫芦,怎么样师父?以后只要说冰糖葫芦就不能再生气了。”

    姜悬沉原以为自己低下的地位今后会有所改善,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