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瞧她看的无聊,关婆子站起回了趟帐篷,没多会,抬着个碗回来,递给秦望舒。

    “尝尝”

    “点心?!”盯着碗里,三块曲奇大小的淡黄小饼,秦望舒诧异出声。

    见她这么吃惊,李婆子解释道“栗子也可以做栗子糕,只是麻烦点”

    “···娘,栗子糕我还是吃过的”满头黑线的秦望舒诺诺道。

    她只是好奇关婆子怎么会有糕点,至于栗子糕三字一出,她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瞧着她这一脸的我也是见过世面的摸样,关婆子不由打趣“这栗子糕可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唯一大小都能吃两块的点心,你娘怀疑你没吃过也是应该的”

    “糕点不就那么几种,秦家就是在有钱也买不来没有的东西呀!何况,我不过瞧人脸色的小庶女,别人就是吃好的也不见得会有我的份,我能吃的最多的也就是栗子糕了”

    没人能将自己庶出的身份,被忽视或针对说得这么的毫无芥蒂。

    可也就是这样的坦荡让人更加心疼。

    这是经历过多少失望,才会有的麻木!

    心里,李婆子再次肯定自己要对着小媳妇更好。嘴上则说道“你老财爷爷牙口不好,往年,关婶子家里都会存些栗子,隔段时间就给他做两块,这栗子糕,关婶子做得可以说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你瞧瞧,抵不抵得过铺子里卖的”

    突然让几位婆子满眼心疼的瞧着,秦望舒心里一句会哭的孩子果然有奶吃。

    捻起小小糕点,她小心的咬上一口,而后点评道“不甜,不腻,不干,不黏,刚刚好,很适合老财爷爷的牙口”

    适合老财爷爷,却不适合拿去卖。

    心领神会的,关婆子并没有失望,只有浓浓的可惜“以前,我家有两窝蜜蜂,作糕时,我都会用它代替糖饴,可去年,天太干,都死了”

    “玩球咯!”想到什么,李婆子突然一声惊呼出口。

    看着她,杨婆子,林婆子,关婆子以及秦望舒都一脸莫名。

    关家人最多,先前挖的陷阱有老李家的倍数,收的肉干可想而知,便是没有后头女人们捡回来的干货,他们家的肉干也能让女人吃五六个月,所以,李婆子这声玩球不会是说关婆子浪费粮食,事实上,关婆子给老财爷爷做糕的事已不是第一回。

    而这栗子糕,虽然没有糖也没有蜂蜜,不过将蒸熟的栗子粉抄到干湿合适,团成团,但它,确实是糕的做法,糕的摸样,同时也不过是不甜不腻而已,绝不会有什么问题。

    自家小儿媳妇连五谷都不分,不知道庄稼得有蜜蜂肥花情有可原,杨婆子等人都没想起就有些大条了。

    “这山里就没见过一只蜜蜂,花不肥,那咱的菜种不作夹,不就情有可原了”在三位婆子的瞠目吸气里,李婆子转过头,对秦望舒道“老人常说飞在花上的蜜蜂打不得,因为它采蜜时会留下粪便,让花朵有养分坐果,这山里,没有蜜蜂的影子,自然没有采蜜的,菜种当然会是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