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那当然是可爱点的那个。”(2/4)
刚走出大楼的范围，郁野就轻声说：“看了纸条了？”
柯晰明一愣。
“表情正常点，摄像头都看着呢。”郁野走进日光里，开始活动起手脚，“我知道你忘了很多事，但不知道你忘到了哪个程度，到处都是摄像头和监听器这件事你没忘吧？”
柯晰明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野叹了口气：“那就是把我也给忘了，我们可是一起背着罗晰川违规通宵看电影的过命交情……你不会把想逃出去这件事也忘了吧？”
“我会让护士多给你添两项检查，你还要逛多久？”
郁野苦着脸，边说话边往他面前凑：“查查我有没有妄想症是吧？我之前就说这事儿难办，你这人一倔起来谁的话都不听……今天难得季殊同请假，要不我陪你再看个电影啥的，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呢？”
柯晰明的那点戒备快被对方的垃圾话磨光了，他把人往外推远了点，耐着性子缓声说：“你自己逛吧，逛完我陪你回病房。”
语气挺温和的，就是态度有点像在遛狗。
郁野冲他耸了耸鼻子。
现在还早，来草坪闲逛的病人并不多，其他护工和医生似乎对K312的疯子有所耳闻，都绕道走，见着跟在郁野身后的柯晰明也只是点点头示意。
没逛两圈，柯晰明的手机响起来，是个未知电话。
“柯医生您又带K312散步呢？”
“嗯。”
“我就去找个人来查血的功夫他怎么又揍得有护工要辞职……啊，我是说差不多该回来了哈，他还没查血，也没吃早饭，还要吃药呢。”
“嗯。”柯晰明猜她应该是代班的护士之类的，“马上回来了。”
挂掉电话，他漫不经心问：“书上的那些记号是你划的？”
郁野装傻：“什么书？”
“那本《津巴多普通心理学》，上面划了不少横线。”
“那哪儿能啊，笔这种带尖的东西属于违规品，再说，您借我的书我划花了多不合适。”
柯晰明盯着他的眼睛，温声道：“你没有笔，那我为什么要给你所谓的许愿券？”
郁野安静下来。
柯晰明一愣。
“表情正常点，摄像头都看着呢。”郁野走进日光里，开始活动起手脚，“我知道你忘了很多事，但不知道你忘到了哪个程度，到处都是摄像头和监听器这件事你没忘吧？”
柯晰明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野叹了口气：“那就是把我也给忘了，我们可是一起背着罗晰川违规通宵看电影的过命交情……你不会把想逃出去这件事也忘了吧？”
“我会让护士多给你添两项检查，你还要逛多久？”
郁野苦着脸，边说话边往他面前凑：“查查我有没有妄想症是吧？我之前就说这事儿难办，你这人一倔起来谁的话都不听……今天难得季殊同请假，要不我陪你再看个电影啥的，说不定能想起来什么呢？”
柯晰明的那点戒备快被对方的垃圾话磨光了，他把人往外推远了点，耐着性子缓声说：“你自己逛吧，逛完我陪你回病房。”
语气挺温和的，就是态度有点像在遛狗。
郁野冲他耸了耸鼻子。
现在还早，来草坪闲逛的病人并不多，其他护工和医生似乎对K312的疯子有所耳闻，都绕道走，见着跟在郁野身后的柯晰明也只是点点头示意。
没逛两圈，柯晰明的手机响起来，是个未知电话。
“柯医生您又带K312散步呢？”
“嗯。”
“我就去找个人来查血的功夫他怎么又揍得有护工要辞职……啊，我是说差不多该回来了哈，他还没查血，也没吃早饭，还要吃药呢。”
“嗯。”柯晰明猜她应该是代班的护士之类的，“马上回来了。”
挂掉电话，他漫不经心问：“书上的那些记号是你划的？”
郁野装傻：“什么书？”
“那本《津巴多普通心理学》，上面划了不少横线。”
“那哪儿能啊，笔这种带尖的东西属于违规品，再说，您借我的书我划花了多不合适。”
柯晰明盯着他的眼睛，温声道：“你没有笔，那我为什么要给你所谓的许愿券？”
郁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