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叶飞恶狠狠虎起面孔:“不给面子?那就没资格上机。”

    ......

    ......

    梨子没有毒死人,莫凡、林杰从此成为牛犇的陪练,消息很快传出,引发众多关注。

    由于牛犇拒绝一切采访,加上联邦政府的有意管制,各路媒体眼巴巴看着他每日招摇,纷纷将注意力转向林杰与莫凡。每一天,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定格在各种画面里,神情举止被专家解读,希望从中对牛犇的训练情况做推断。

    “每次训练后,牛犇神情放松,莫凡、林杰的表情凝重,如此看来,情况应该不错。”

    “如果牛犇能够同时面对莫凡与林杰,那么至少说明,他有一战之力。”

    “那必须的!”

    情感有倾向,什么事情都可以拿来当成“有利”的证据。评论时人们绝不会想到,莫凡、林杰之所以每天阴沉着脸,很大程度上是被媒体骚扰感到心烦所导致,遗憾的是,身为四大家族后裔,他们注定不能像别人那养骄傲冷漠,生忍着才没有发作。

    这边紧锣密鼓,另一边,纽恩与安德烈那边也在加强训练,为最终决赛准备。可惜人家是封闭性训练,包括生活起居在内,全都有本国使团的人严密防范,纵然联邦媒体试图为本国骄傲刺探情报,也已无能为力。

    对这种情况,飞少有着独特的解释,时常对林杰与莫凡叫嚣:“看见没有,他们的气势已经被压倒,心里害怕才会这样没有自信。开头很好,接下去的关键就是训练,训练的关键在于陪练。最终结果,牛犇如果输掉的话,你们俩干脆自杀谢罪。”

    歪理邪说,叶飞看起来幸灾乐祸,实际上丝毫得不到轻松。没有陪练任务,他把刀仔从城内叫来,与自己交替陪在牛犇身边,真正做到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守护。

    这是底线,也是元东撤出人马的“条件”,遗憾的是,直到比赛的日子到来,也没见着医生的影子,牛犇的钓鱼计划因而彻底宣告失败,白白承受多日惊吓。

    七月十五,决赛到来的那天,叶飞亲自将牛犇送进比赛通道后,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连日来积累的疲惫顿时如潮水般反扑,几乎瘫在地上大骂。

    “,竟然一场虚惊!”

    “这样不好吗?”刀仔同样累的不轻,感到困惑不禁追问道:“飞哥希望医生出现?”

    “医生?飞少是不是病了?”旁边人纷纷表达关切。

    连日来,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叶飞的变化,往日俊朗的外表顾不上打理,胡子拉碴仿佛老了十岁,神情中的疲惫更加掩饰不住;适才的举动虽有夸张,但就心理而言,大家都能看出其辛苦,只是不明白,这货明明什么都没干,因何会累成这样。

    “要不,找个医生看看?”有人好心提出建议。

    “谁再提这个词,本少跟他没完。”叶飞挣扎站起来,咬牙切齿说道:“早知如此,本少不如去和母兽。”

    “别理他。”

    “又发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