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词听着耳熟,感觉下一句就是,“同志们都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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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目光灵动的小胖子,穿着酒红色天鹅绒的睡衣,分头油光水滑,身上一股酒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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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非想起来了,那是邵公子,他在精神病院的时候邵公子来探望过。当时邵公子带着小兄弟们风风火火,自我介绍是诺诺在幼儿园时期的男朋友,跟路明非促膝长谈,绕着弯子问关于恺撒的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邵公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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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在这里?”路明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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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用问?当然是师姐送你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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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还好么?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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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事,你放心!她有点事出去了,托我照顾你!”邵公子拍着胸脯,“你就安心养伤,我这里那是绝对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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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明非想要说话,张口就猛烈地咳嗽起来,感觉不仅外面有伤口,身体里面也全是伤口,滋滋冒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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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公子拿出一根针剂,“氯胺酮,止痛用的,你现要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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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射器扎在路明非的上臂,针剂缓缓推入,疼痛渐渐减轻,倦意如温暖的海潮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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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一峰扶着路明非躺下,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拉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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