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鲸歌 4(2/4)
“你去周围转转，但别乱动架子上的东西。”诺诺觉得这些谈话让小孩子在旁边不太合适，扭头对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楚子航说。&bsp;
楚子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bsp;
“这些东西都会有帮助，但最好能有字资料，”路明非说，“日记，研究报告，手稿之类的东西。”&bsp;
“有，我就怕你看不完。”乌鸦揭开巨大书柜上的蒙布，满满的一柜子宗卷，蒙着薄薄的灰尘。&bsp;
“他还真是个很严谨的研究者，凡事必做笔记，他很少用电子存档，喜欢手写。他的资料在我们这里存了部分，在猛鬼众那里存了部分，后来我们双方派人组成了一个调查组，都给找出来了。”乌鸦说，“可惜用的都是速写符号，我们还没法解读。”&bsp;
诺诺随手抽出一个宗卷，吹去灰尘打开，凝神读了一会儿，摇了摇头。&bsp;
“你们无法解读，不是因为这家伙用了速写符号，而是这些件都很深奥，大概只有跟他同级别的专家才能解读这些资料，”诺诺耸耸肩，“就像那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读懂广义相对论’的传说。”&bsp;
“在他的研究领域，世界上很可能根本不存在跟他同级别的专家。”乌鸦说。&bsp;
“但这就是线索。”诺诺说。&bsp;
乌鸦一愣。&bsp;
“任何领域的研究者，都是在前人的成果上实现突破。可这个赫尔佐格很奇怪，他似乎并不需要借助前人的任何成果，单凭自己的力量就挖出了龙族的秘密，他对龙族的理解比秘党还深刻，对白王的理解比你们这些白王后裔还深刻，还把自己变成了新的白王。”诺诺看了乌鸦一眼，“这人到底是什么东西？”&bsp;
“我想起来了，路明非也说起过。”乌鸦拍了拍脑袋，“这家伙懂得太多，这哪里是个科学家，简直他妈的是个先知！”&bsp;
诺诺惊讶地看了路明非一眼，路明非正认真地看着另一个宗卷，并未注意他们的对话。&bsp;
这件事诺诺和路明非没有讨论过，但早在看到这些资料之前，路明非已经做出了类似的推断。对于擅长侧写的诺诺而言，觉察这一点并不难，但路明非要想明白这一点，只能是通过反复的思考和分析。&bsp;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有些人确实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bsp;
“最大的可能是，赫尔佐格并非独立完成了这些研究，而是继承了某个组织的资料库。”诺诺缓缓地说，“而这个未知的组织，和秘党一样，悄悄地关注着龙族，已经很长时间了。”&bsp;
路明非抬起头来，和诺诺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惊骇的神情。&bsp;
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甚至是唯一的解释，但有点匪夷所思，难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和秘党类似的、研究龙族的组织？&bsp;
难道那个神秘的组织在历史中藏了几千年都没有露面？&bsp;
“三天内你们能自由使用这个仓库。”乌鸦把钥匙丢给路明非，“晚上不回神社住的话在这里打个地铺也可以，我不陪你们了，我还要上班。”&bsp;
“上班？”路明非一愣。&bsp;
“我当然得上班，我明天上班的主
楚子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bsp;
“这些东西都会有帮助，但最好能有字资料，”路明非说，“日记，研究报告，手稿之类的东西。”&bsp;
“有，我就怕你看不完。”乌鸦揭开巨大书柜上的蒙布，满满的一柜子宗卷，蒙着薄薄的灰尘。&bsp;
“他还真是个很严谨的研究者，凡事必做笔记，他很少用电子存档，喜欢手写。他的资料在我们这里存了部分，在猛鬼众那里存了部分，后来我们双方派人组成了一个调查组，都给找出来了。”乌鸦说，“可惜用的都是速写符号，我们还没法解读。”&bsp;
诺诺随手抽出一个宗卷，吹去灰尘打开，凝神读了一会儿，摇了摇头。&bsp;
“你们无法解读，不是因为这家伙用了速写符号，而是这些件都很深奥，大概只有跟他同级别的专家才能解读这些资料，”诺诺耸耸肩，“就像那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读懂广义相对论’的传说。”&bsp;
“在他的研究领域，世界上很可能根本不存在跟他同级别的专家。”乌鸦说。&bsp;
“但这就是线索。”诺诺说。&bsp;
乌鸦一愣。&bsp;
“任何领域的研究者，都是在前人的成果上实现突破。可这个赫尔佐格很奇怪，他似乎并不需要借助前人的任何成果，单凭自己的力量就挖出了龙族的秘密，他对龙族的理解比秘党还深刻，对白王的理解比你们这些白王后裔还深刻，还把自己变成了新的白王。”诺诺看了乌鸦一眼，“这人到底是什么东西？”&bsp;
“我想起来了，路明非也说起过。”乌鸦拍了拍脑袋，“这家伙懂得太多，这哪里是个科学家，简直他妈的是个先知！”&bsp;
诺诺惊讶地看了路明非一眼，路明非正认真地看着另一个宗卷，并未注意他们的对话。&bsp;
这件事诺诺和路明非没有讨论过，但早在看到这些资料之前，路明非已经做出了类似的推断。对于擅长侧写的诺诺而言，觉察这一点并不难，但路明非要想明白这一点，只能是通过反复的思考和分析。&bsp;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有些人确实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bsp;
“最大的可能是，赫尔佐格并非独立完成了这些研究，而是继承了某个组织的资料库。”诺诺缓缓地说，“而这个未知的组织，和秘党一样，悄悄地关注着龙族，已经很长时间了。”&bsp;
路明非抬起头来，和诺诺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惊骇的神情。&bsp;
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甚至是唯一的解释，但有点匪夷所思，难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和秘党类似的、研究龙族的组织？&bsp;
难道那个神秘的组织在历史中藏了几千年都没有露面？&bsp;
“三天内你们能自由使用这个仓库。”乌鸦把钥匙丢给路明非，“晚上不回神社住的话在这里打个地铺也可以，我不陪你们了，我还要上班。”&bsp;
“上班？”路明非一愣。&bsp;
“我当然得上班，我明天上班的主